纪晗也将目光投向殿外,望着飞絮的枯叶,心境意外的平和,淡然地继续道:“师傅堕魔,理智不存,估计我天灵根的消息已被人知晓。外头却从不曾有过消息,我怀疑,他们想要的是我,或是我的资质,或是我的身体。”
连阳听他这话,顿时心神不定。
天灵根一旦公之于世,胜于天灵地宝,无数人想要抢夺。只因天灵根乃誉为天仙之根,若无意外,几乎十成十能登仙。此等天资,何人不羡?
纪晗掰过连阳的肩膀,沉声问道:“师兄,你想要我吗?”
夺舍他人身体这种事,连阳从未曾想过,无需思考便道:“夺舍乃不义之事,若我心动,早在当初你孩童时候测出灵根之时,便直接夺你身体,无谓等待到现在。”
纪晗的偏重并不在夺舍上,原本压在对方肩上的大掌移向手臂,一路下滑到腰上。
连阳浑身一抖,他的腰侧本就敏感,轻轻碰触都会让他浑身战栗。
纪晗定定地看着连阳,眼里带着别样的意味。
连阳却一眼就懂了,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躲开纪晗的注视,后退一步想要拉开距离。
不料纪晗上前一步,直接把人逼到了墙边,抬手将连阳的头发撩到耳后,沉声诱惑道:“师兄,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纪晗身材魁梧,肩宽腰窄,如同豹子一般,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侵占欲,连阳比他矮上大半头,靠近的情况下只能扬起头看他,露出优美的脖颈。
连阳不排斥纪晗的亲近,却又不想和对方做那档子事,总觉得怪怪的,又或是羞耻?
连阳努力绷紧脸,冷淡道:“你别总这样自以为是地逼我,我若喜欢你,想与你亲近,自不会处处躲闪。”
连阳过去没有风花雪月,也不曾谈情说爱,不知别的道侣如何相处。也许纪晗的强势乃天性使然,连阳却反感这种压迫,只让他心烦气躁。
纪晗这么多次调戏失败,已知对方不喜这种有意为之的举动,只好顺着道:“是我太急切了,反正师兄是我的,跑不掉。我慢慢等就是。”
两人挨得极近,呼吸几乎是扑到对方的脸上,再靠近几公分估计就亲上了。
连阳轻轻挣动,离开纪晗一尺有余,心道:这小子故意说起自己天灵根的事,该不是故作不安,想要自己去安慰一通,然后又把自己吃干抹净吧?
心机真沉!
纪晗本打算如此。奈何师兄强烈排斥,只能作罢。
既然连阳不喜欢弯弯绕绕,纪晗便直接问道:“师兄,是不是那次没让你舒服到?”所以这般排斥?
连阳措手不及,脸红耳赤,不知该如何作答。
承认,显得太过放浪不羁,否认,显得虚伪不诚实。可他就是不习惯这般过分亲近。
连阳装作没听见,有些踉跄地走出寝殿大门,看向被风吹得打转的枯叶默不吭声。
不回答便是默认,纪晗心里受挫,低头反省,看来还需要好好钻研,提升技术,师兄才不会排斥。忆起自己前些日子在大师兄寝殿无意中收来的几本双修功法和图册,决定拾起来细细研读,努力学习。
连阳压根没留意到他的师弟已经往奇怪的方向努力,日后便知何为器大活好。
到了夜晚,纪晗承诺绝不乱动手脚,抓着连阳把人拖到主卧,要求同枕共眠。
连阳半推半就地被压在床上,结果两人楚汉河界,辗转反侧,四目相对,彼此无眠。
连阳只好无话找话,“宗门之内危机四伏,必定还有其他魔修,你小心一点吧。”
纪晗听着对方开口就是担忧自己,便借机凑近,将连阳抱了个满怀,绷紧脸不让自己笑起来,严肃道:“我灵根之事,只是其一,魔修绝不止存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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