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沫沫联系你了?”欧阳丰躺在沙发上,他一天上班都出去跑新闻去了,没有得正经坐过一下,现在正葛优躺着,好像要把这一天没有坐上的凳子给补回来,否则的话,他的老腰都有种要断掉的感觉。
记者的工作就是这样,看起来是知识分子,掌控着舆论的导向,分分钟动动笔杆子就可以让新闻中的主人公死去活来,翻云覆雨的神仙也不过如此,有社会地位,有群众基础,有粉丝崇拜。这是大多数人眼中的记者。
然而,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记者的工资其实并不算得十分高,要看稿子的数量与质量,还要看你有没有发掘到出彩的新闻题材,最好是大型的c社会影响里大的报道,否则的话,就是那一份死工资,碌碌无为。
记者也分三六九等,普通的记者都是报道一些旁枝末节的事情,著名的记者则是靠着一单大新闻可以吃上好长的一段时间,可无论是普通的记者,还是著名的记者,都不是好混的,要么你得很有人脉挖到大料,要么你得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总而言之,谁都不容易。
欧阳丰也不容易,他这个新闻题材已经跟了有一段时间了,自从上次传销的头版头条之后,他就没有再出过一单大的,编辑部里面的人也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论知名记者的倒掉,真心是无奈。
“嗯,我感觉,她是想把我拉下一滩浑水的。”秦慎也躺倒在沙发上,他听到欧阳丰的问话,伸了个懒腰,又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接着说道,就像是讨论现在天气一般在讨论着这个重要的消息。
欧阳丰低头思索了一下,好像在选择合适的措辞,后又问道:“你的意思是,她想让你去?”
“去接客。”秦慎自然地接了下一句,完全没有半分犹豫,这个意思在沫沫的表述中虽然不甚清晰,可是跟欧阳丰掌握的沫沫的情况对比起来看,这个可能性最大,也最符合沫沫那段欲言又止的话的背景。
“呵呵呵,她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回路会想到找你做这个?你看起来也不像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啊。”
“我现在是网红。”秦慎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又不得不正视这个事实,要不是因为这个,沫沫怎么会看上他还找上门来,“这两天我连电话都不敢接了,实在是太火了!”
欧阳丰半是玩笑,半是担忧地打量了秦慎一番,忍不住说道:“要么你真的转行当网红算了?比记者轻松多了,还赚得多,我可以兼职当你的经纪人啊!”
欧阳丰话音刚落,就被一个枕头击中头部,他“啊”地惊呼了一声,“得得得,我不说了,你别往我脸上砸啊,我好歹也是个偶像派,你这么一砸,我以后就只能当实力派了啊,我偶像包袱还是很重的好么。”
“少给我瞎扯些有的没的了,我要不是想着要帮你套资料,我才不吊着她的胃口呢,别人来找我,我都是直接拒绝的,这事谁爱做谁做,我反正不做那种出卖色相的事情。”
欧阳丰知道秦慎由于是从山上下来的,没有办法接受现在这个社会上的好多新鲜的事物与观念,尤其是这种时下年轻人比较喜欢的个性化的东西。他就像是小鲜肉的躯体里面住上了一个老干部一般,生活简单而又健康,为人谨慎而又踏实,除了那颗热血的心,欧阳丰常常觉得秦慎跟自己的年纪其实也差不多。
“好好好,这事大哥得谢谢你,你帮大哥我打开了一番新的天地。”欧阳丰不再打趣,直起了身子,认真地对秦慎说道。
秦慎显然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无名火发得有点过了,主要是这几天他一直憋屈地待在家里,所有人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地在炒作与狂欢,掘地三尺地要把他挖出来做些什么推广与宣传,弄得他自己的心也变得越来越浮躁与动荡,没有一丝安定的感觉,所以当欧阳丰顺水推舟开玩笑的时候,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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