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在云雾山茶坊。
此时,茶坊刚开门营业,农庐和巫青都在忙,一个伙计带着韩之楠来到后院,见夫妻俩正在熬茶汤,香气盈盈,韩之楠连忙上前,握着农庐的手说:“农兄,我又来了。”
农庐抬头一看,一惊,赶紧放下手中的活:“是韩老弟啊,欢迎欢迎,快到里面坐。”
巫青也露出惊喜,说:“先生辛苦了。”
他们进到茶室。
农庐关切地问:“茶叶销的还好吧。”
“哎哟,好得很,茶叶一到汉口,很快就出手了,销的太好了。”韩之楠一脸幸福。
农庐说:“那就好。”
这时,伙计端上一壶茶。巫青不能离开,正在熬茶汤。
农庐递上茶,慢条斯理地说:“这次过来,就好好玩上几天,别急着走。”
韩之楠啜了一口,把茶杯拿在手上,轻微转了转,一副为难的样子:“农兄,不行啊,我这次过来是专门进货的,茶叶卖的差不多了,库里已经告急了。”
农庐“哦”了一声,连忙说:“那是好事啊。”
这时,巫青已忙完,就过来陪韩之楠聊天,喝茶。
韩之楠突然提议:“我邀请你们到汉口开茶行,如何?”
农庐夫妻听到这话,有点吃惊。至于到汉口开茶行的事情,之前不是没有议论过,前不久,农庐夫妻就与秦玉河谈过一些初步想法。想到这里,农庐先看看巫青,巫青明白他的示意,就说:“这是好事,先感谢先生的厚爱!”
农庐接着说:“容我们议后,再给你回话,你看这样行不行?”
韩之楠连声说“好,好。”又喝了一口茶,他就把进货的品种、数量等事宜,一口气说完,都是熟人熟路,事情痛痛快快就定好了。
第二天上午,钱书生匆匆赶到茶坊,这是农庐悄悄安排的。因韩之楠进货急,没空去拜访钱书生,就让农庐捎个话,说声对不起,下次过来定去拜访老朋友。
韩之楠见到钱书生感到诧异,说:“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钱书生笑眯眯地说:“是神仙捎话让我过来的。”
大家哈哈大笑。
韩之楠说:“茶叶都办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动身赶往汉口。”
钱书生调侃道:“下次过来就是玩,不能老是风风火火的。”
韩之楠也觉得过意不去,说:“好的,这次实在是太匆忙了,请老兄多多包涵!”
大家一乐。在茶叙之中,茶情与友谊更加醇厚绵长。
第二天早上,韩之楠启程了。沮江两岸春色一片,清新舒爽。农庐和钱书生在岸边目送韩之楠,他们在相互招手,只见木帆船在沮江之上,劈开波浪,疾行而去。
在一片片绿叶浸泡的芳香之下,多少因缘聚合,日月斗转,始得小小的一杯茶汤捧于掌心;又有多少百回千转,万般磨砺,方有安于桌前静心待茶之人。
今天得空,农庐夫妻正在品茗。巫青若有所思地对农庐说:“茶,起源于中国,为中国所独有,它就像一件特殊的兵器。”
可不,到目前为止,也“只有茶叶成功征服了世界”!
农庐似有所悟:“就是,这茶,看似柔弱如水,实则威力无比。”
这无疑是在讲茶道,茶道的核心在于道和器(即茶壶),道可以被理解为器物最初设计时预设的基本原则,当器物恰当地实现了自己的功能或用途就呈现了“道”。
茶壶是依茶道被设计出来的,当人们用它来泡茶时,它就恰当地实现了自身的用途,因而也就呈现了茶道。但是如果有人花几十万元买了一把茶壶,这茶壶就成了收藏品,这人还舍得经常用它来泡茶吗?当器物原有的用途被遮蔽了,道就隐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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