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东西还有人说假话的嘛,敢情你们一直没信过我啊!”
自此林晗一战封神,朋友见到了他,都要尊称他一声学霸。之后更是顺利被业界最德高望重的导师相中,成为导师最为欣赏的门徒,导师带着他参与核心课题的研究,也带着他出席大小会议和宴席。
往里日臭屁十足的林晗偏偏对这些毫无感觉,也是后来一次在夜店玩疯了,灌了差不多一打啤酒和数杯伏特加下去后,林晗这才向大家酒后吐真言,年轻气盛,无处发泄,除了疯狂的念书,他找不到其他方式来纾解。他不以此为荣,反而觉得可悲。
大家都讥讽他虚伪:“女人呢,你身边跑马灯似的女人还不够你发泄?我们看你平时倒是很自得其乐的样子,怎么这一会儿又装出学霸的样子。钓女人的新方式是不是,在座的就一个雅岚,雅岚,你被没被哈哈骗到?”
贺雅岚没有立刻说话,林晗此刻因为醉酒而脸色发白,表情是迷离但又麻木,闪耀灯光下,他一双眼睛里坠着星河,却是熠熠闪光却又深沉冷峻贺雅岚觉得这男人躁动的灵魂里,真的隐藏着寂寞和孤单。
一个女人若是以为参透了这男人的灵魂,便也会以为能够拯救他的人生。于是当这一晚贺雅岚送林晗回他租住的小屋,糊里糊涂的林晗一把将她抱住的时候,贺雅岚压根没多挣扎地倒在了他柔软的小床上。
他的空虚,她来填,他的缺漏,她来补,林晗带着满身酒气吻下来的时候,贺雅岚觉得自己比他还醉。六百美元一件的新款连衣裙,拉链横穿过身侧,他连解开的功夫都没有,抓住下摆用力的撕。
贺雅岚呼吸起伏,雪白的胸脯在他手下挺立,稚嫩的躯体在他抚摸下颤抖,彼此赤诚相见,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她双手环住他脖子,哆哆嗦嗦地说:“哈哈,轻一点,我怕疼。”
一声无心的提醒却像是灌顶醍醐,林晗自迷失里聚拢瞳仁,在看清身下压着的是贺雅岚的时候,忽然回过神来,吓得身子一颤,连滚带爬地从她身上撤下来。
这一夜的后半段,无论贺雅岚如何低声下气的纾解与央求,林晗都打定了主意不再碰她一下。贺雅岚心痛得不行,说:“你不就是怕负责吗,你放心,我才不会和那些女人一样缠着你哭哭啼啼。”
林晗酒醒了大半,思路清晰,说:“不是,雅岚,都是我犯浑,是我的错,你不值得把时间花在我这种人上。”
贺雅岚说:“我决定怎么生活是我的事,我想把时间花在谁身上也是我的自由。哈哈,我喜欢你,发了疯的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林晗坐在地板上,背脊紧贴着床沿,此刻两手抱着头,狠狠抓了抓,说:“我知道,雅岚,我当然知道,我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不能对你这样。”
贺雅岚一怔,随即手脚麻利地穿上皱巴巴的衣服,从这个压抑狭窄的出租屋里走了出去。
贺雅岚还是后来才知道,那段时间林晗很是失意,他在轰动全美的里谋得职位,原本春风得意,可以大展拳脚,手执牛耳的高层却只是看中了站在他背后导师的面子上。
他在里过得很不开心,他被随意安排在一个边缘化的部门,做一些简单机械的工作。因为所谓“后门”的存在,他在同事之中完全不受欢迎,许多人说他把中国人的风气带到了这家与未来科技打交道的公司。
贺雅岚再见到他的时候,几乎没能认得出他来,他原本是一身健硕的肌肉,此刻瘦得只剩下骨架,头发剃得极短,衬得一张脸轮廓更深。若不是知道他本性如何,贺雅岚真会怀疑这人是不是吸了毒,或者刚从监狱里放出来。
交谈之后才知道,林晗近来组建团队攻克课题,现在已到攻坚阶段,在此之前,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两人在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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