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是你们运气好,立轩通知我及时,下次谁知道什么个情况。”
“我想知道抓到他之后怎么办?他会被判刑吗?”苏语曼不像迟邵阳那样心宽,担心的更久远一些。
段向南啧了一声,视线有意无意地往司立轩的方向飘:“这就看他自己的表现了,不过以他的黑历史,这回是真的栽了,我们局早就盯他很长时间了,就算这次没抓到他迟早也是要抓的,具体能关多久,这个嘛,就看你的意思了。”
苏语曼还弄明白段向南这一句就看你的意思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见景烁风风火火地朝他们冲过来,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怒气:“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师兄。”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炫耀自己英勇战绩的迟邵阳,一见到景烁就变成了乖乖的小绵羊。
“你知不知道我接到你的电话,差点心脏病都让你们吓出来了,师傅正在家里发飙呢,等会儿回去你们好好给他解释清楚。”景烁一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
苏语曼和迟邵阳都没什么好反驳的,乖乖的低着头听他数落。
“怎么司总您也在?”景烁骂完了才装作刚看到司立轩也在,假惺惺地打了个招呼。
只见老板脸色黑的不用化妆就能直接的登台去演包公,景烁心说不是刚才自己训了苏语曼一顿老板不乐意了吧。
司立轩只是牵强的扯扯嘴角笑了一下,继而视线又一眨不眨地落在苏语曼的脸上:“还疼不疼?”
“啊?”苏语曼早忘了脸上还有伤这回事,闻言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疼了,又不是伤到什么重要的地方了。”
“你受伤了?”迟邵阳不光粗糙反应也慢半拍,盯着苏语曼的脸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伤在哪里,“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
“咳,没事。”苏语曼拢拢头发遮住红肿的脸颊,故意转到迟邵阳看不清楚的地方,“是我自己大意了,你身上的还在流血呢,就不要管我了吧。”
“你脸怎么肿了?”苏语曼只顾着躲开迟邵阳的视线忘了还有景烁,他一眼瞅到肿成高粱地的地方,惊叫道。
“哎哟,你小点声行吗。”苏语曼手捂住脸,皱着眉小声说。
“我去买药!”景烁转身就往外走。
迟邵阳啐了一口挽起袖子,骂骂咧咧道:“哪个不长眼的孙子打的,我剁了他的手去!”
“不用了吧。”段向南懒洋洋地插进来一句,说完又瞟了司立轩一眼,“那小子的手下半辈子算是废了。”
“我去吧。”司立轩比景烁快了一步,拦在他前面,余光生硬地看了眼苏语曼,“我去买药,你在这儿等着,哪儿也不许去。”
最后一句话仿佛是要特别说给某人听,司立轩刻意加重了语气。
“哎呀,这种小事去我去就行了,怎么能麻烦司总您呢”景烁自然得客气一下,却被司立轩冷冰冰的回视瞪了回去,喏喏地缩回脖子,“好吧,我们在这儿等着。”
司立轩步子迈得飞快,黑色的大衣下摆转眼间就消失在雾茫茫的夜色里,此时不知从哪个方向刮来的一阵清风,吹散了遮住月亮的乌云,银盆似的的月亮又大又园。
就快过年了
苏语曼也不嫌地上脏,一屁股坐了下去,盯着月亮愣愣的发起呆来。
段向南将剩下的人都收拾的差不多,两辆警车都被塞得满当当,酒吧的经理知道他大驾光临亲自出来迎接,却让段向南不冷不热的态度闹了个大红脸。
迟邵阳兴致勃勃地跟景烁讲述起当时的情景,手舞足蹈声情并茂,景烁听得又是心惊肉跳又是哭笑不得,直言回家等着挨揍吧,师傅已经准备好了打人用的藤条。
只有苏语曼一个人坐在那里,脖子仰得累了,就用双手托着腮帮子继续,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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