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便追了出去。
“苏语曼!”
“干嘛?”苏语曼不耐烦的转过头,心想以前都没发现丫的是个受虐狂,好好的说话不行,非得等摆出臭脸了又巴巴儿地贴过来。
苏语曼头还没转回来,就被司立轩抱了个满怀,牢牢地锁在怀里。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司立轩的语气率先软下来,“我真的会害怕。”
“怕?”苏语曼抬起头,她第一次从司立轩扣中听到有关害怕的字眼,茫然地盯着他僵硬的下颚,“你怕什么?”
“怕失去你。”司立轩搂紧了她,“我只要一想到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就会忍不住发狂。”
苏语曼扑哧一声笑了:“喂,你这不是咒我吗?我好好的怎么可能会突然消失不见。”
“那谁知道。”司立轩的脑袋埋进苏语曼的脖颈间,低沉好听的声音好似梦呓般的呢喃,“四年前你还不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四年前”苏语曼结巴起来,“四年前那是因为意外。”
“我一直都很想问你,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你舍得抛下这里的一切一走了之?”司立轩将她从怀里推开,双手钳住她的双肩,用洞察一切的视线凝视着她。
苏语曼迎着他不加掩饰的炽热的视线习惯性的躲闪了一下:“说了只是意外,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怎么会记得。”
司立轩明明知道苏语曼在骗她,可她不肯说。偏偏自己又做不到逼迫她说出真相,反而一次次加深了他的怀疑:“是不是和颜沉厚有关?”
“不是。”苏语曼无力地挣脱开他架在自己双肩上的大手,“我说了,和他没关。”
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所以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司立轩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你能及时出现,我很感谢你,至于其他的,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些,这是我和颜沉厚之间的个人恩怨,我不希望别人插手进来。”
“那迟邵阳呢?”
“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是我的亲人。”
“那我呢?”司立轩反问。
苏语曼无话可讲,沉默了片刻。
“我呢?”司立轩不死心地追问道,“我也算是外人?”
“当然。”苏语曼强迫自己不看他的眼睛,“除了师傅和师兄,其他人对我来说都一样。”
“好。”司立轩点了点头,苦涩的一笑,继而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苏语曼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那个声音在拼命的怂恿她,告诉她啊苏语曼,告诉他你根本没忘记他,告诉他你还喜欢着他,告诉他颜沉厚是怎样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你担心他牵扯进来也会受到伤害!
只要一想到满身是血的迟邵阳,苏语曼就无法想象也无法忍受同样的场景发生在司立轩身上,如果司立轩也为了她血流成河或者躺在医院里整整一个多月不能下床,苏语曼猜自己大概可能会疯掉。
“我先走了。”
苏语曼后退了一步,涂过药的地方已经消肿,但肤色仍然比周围的颜色红,苍白的月光下更显得艳丽的有些诡异。
司立轩的嗓子蓦然一阵干燥,喉结上下难耐地滚动了一番,苏语曼后退他便紧跟着往前,突然用手扣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唇齿。
苏语曼没有反抗,亦没有回应,她好像突然懵了,大脑里一片空白,脸上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
司立轩吻得霸道狂热,发泄一般撕咬着她的唇舌,干燥的冬季天干物燥容易上火,加上苏语曼嘴巴上的伤本来就还没好,口腔里很快就弥漫上一阵甜腻腻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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