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阁门口都出现了探头探脑的狗仔。
后面还是慕清让加大守卫力量,从山脚入口就开始设防。余念每天的进出这条唯一的公路都要经过三次关口。
那感觉不像是回家,像是进监狱。
“念念,家里最近出什么事情了吗?是有坏人盯上我们了吗?”狗蛋坐在副驾驶座上,少年还没有完全长成的脸绷紧,最近念念都让他半个月才回来一次。每一次去接他的时候,还要让他戴上口罩。
“最近记者盯着我们比较多。那些狗仔很讨厌。防备着点。”
余念有些不高兴。
以慕清让的能力完全可以制住这些记者,管住他们的嘴。可是随着这场官司越来越白热化,似乎他在放任这些媒体去追逐这场官司。
这是在利用舆论的力量吗?
道理余念都懂,只是没想到这场官司打下来会这样的磨人。
余念回到家,让孩子进了家门再摘下口罩。
慕清让并不在家,这段时间为了官司的事情他付出很大的精力。
余恋要告的人不是三年前的贺书和,而是和他平分家产的贺书和。
慕家的血统,以及皇太后死后留下的很多人脉,都被贺书和继承。
余念已经习惯他不在家的日子,所以尽量多陪着孩子,让他们不要因为慕清让陪他们的时间少不开心。
她回到家才发现郑远山交代她剪辑的一个样片拷贝放在了公司,只有那么一份,余念必须要开车回去取。
今天是周五,公司里面的气氛也比较散漫。
“你看新闻了吗?这个女人可真敢啊!告的人居然是咱们慕总的哥哥?要我说,要是遇上这种土豪睡一晚就一晚,多大点事儿。”
“别瞎说。小心这种话被慕总听见你就死了!那个女人身份可不一般!当初跟慕总是中最般配的情侣!有她在的时候,慕总现在的老婆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就苏意怜也配称为第一名媛?笑话!”
“这个女人也是个传奇了啊,一场车祸大家都以为她死了,结果八年后又活了过来。你也不看看给她打官司的律师都是谁!都是国内顶尖的律师。除了咱们慕总请得动之外,还能有谁有这个能耐?”
“啊出了这种事情,慕总得多心疼啊。你看看,他好像都再也没有来过我们公司了吧?咱们公司的那位是不是失宠了?”
“要是我,肯定在家哭死不出来见人了。自己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这样费尽心思打官司,要让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进监狱,我仿佛看见了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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