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天空的小巷中。
他们顺着小巷子,一直走到头,又拐了几个弯,调酒师终于停了下来。
左边墙上,有一扇紧闭的大铁门。
他抬手敲门,三声响毕,只听吱呀一声,房门自动开了。
调酒师侧过身体,让白小妧进入。
白小妧想也没想,就直接进去了。
这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但并不憋闷,反而布置得相当温馨。
她一进门,半开的房门就咣的一声合上,而她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目光在屋内横扫,一眼便看到那个背对着她坐着的人。
那人黑发齐肩,宽肩峰腰。
她大步走过去:“惊蛰,好久不见。”
男人手里捧着一本英文书,听到她叫名字,便抬起头来看她。
只见他一对绿幽幽的竖瞳,泛着寒意看着她。
那对竖瞳倒是与黑袍的别无二致。
惊蛰放下手中的书:“不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看着她的寒眸中,带着戏谑。
他在生自己的气?
白小妧根本不知哪里得罪了他。
“自然是有事找你。”她在他对面坐下来,道。
“有事?”惊蛰勾了勾嘴角,看着她。
白小妧把一张签好字的空白支票放到他面前:“价格随便你填,只要你的信息值得上这个价。”
惊蛰轻笑一声,把支票推了回去:“如果我不想接你的生意呢?”
白小妧微微吃惊:“为什么?”
“这可不是你做生意的怪有态度。”
惊蛰:“我只是不想跟你做生意而已。”
白小妧终于肯定,刚刚并未是自己的错觉,他真的在生自己的气。
可他为何无缘无故的要生气?仔细回忆,她并未有哪里得罪他才对!
“难不成你想砸自己的招牌?”白小妧幽幽笑着,眉眼间竟是娇俏,还时不时冲他眨眨眼睛。
若是以往,惊蛰也就缴械投降,不再与她为难,气也消了大半。
可今时不同往日,惊蛰半点消气的意思都没有。
白小妧心中微微惊讶,也懒得再在他情绪上浪费时间,只淡淡问他:“这生意,你当真不做?”
惊蛰:“我向来说一不二。”
白小妧:“你不怕我拆了你房子。”
惊蛰终于怒气暴发:“白小妧,你最好适可而止,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白小妧脾气本来就变得暴躁,之前她一直在控制着。
此时终于控制不住,猛地站起来,一脚踢翻了面前的茶几:“惊蛰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有火气,有怒气,只管说出来啊,这样阴阳怪气的算什么!”
惊蛰一双碧绿竖瞳生生瞪得通红,他的愤怒要直接将白小妧烧化一般。
“白小妧,你还装什么装,若不是你”他说到此处,猛地停下,想到哥哥离开时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泄露他的行踪,又只得把话重新咽回肚子里。
“不是我?不是我什么,你倒是说啊。”白小妧冲过去,把惊蛰推倒在沙发时在,揪着他的衣领大声质问。
惊蛰瞪着眼,抿着唇,生生把头扭到一边。
白小妧捏着他的脸颊,愤怒地大吼:“你怎么不说了?”随着她情绪的激动,身体也随之起了变化,又冲突着欲变回原形去。
惊蛰惊讶地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
身体难受得很,她不想要他同情,一把推开他滚到一旁,把自己蜷成一团:“不要你管。”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才没有变回去。
惊蛰震惊地看着她。
几年不见,没想到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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