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岱说道:
“如此,这就麻烦了。他们向重阳宫求援,可能和府衙被袭击并无关系,可是他们到底又遇到了什么呢?”钱中道说道:
“按理说,在终南山脚下,他们遇到棘手之事,肯定会首先回重阳宫从长计议,然而为什么发了求援信号,就消失了呢?”崔岱说道:
“求援?看样子并不是十万火急,性命攸关之事,否则就会是求救?”沈丘思考着说道:
“求援和求救有什么区别吗?”崔岱说道:
“大人有所不知,求援和求救虽然听起来差不多,但在全真教,二者所对应的暗号图文以及烟火信号是完全分立开的,这有助于掌门判断事态的紧急程度,从而采取不同的措施。”沈丘说道:
“我确信那是求援,不是求救。”钱中道说道:
“有没有这种可能,白师兄的求援是替府衙求援,不是替他自己。”沈丘说道:
崔岱和钱中道听到沈丘的话,相互对视,认为这种说法真的好奇特。沈丘看到崔岱和钱中道的表情,而后继续说道:“我们已经确信,那群狂徒的目标是南梦溪,而南梦溪确实以衙役的身份在府衙住过一天。既然白师兄和慕容师兄在长安城,那么肯定能听到什么风吹草动,知道南梦溪在府衙,也知道府衙将遭大劫,所以才求援。”
“这有可能,府衙接到过恐吓,限期半日交出南梦溪,否则就血洗府衙,可是当时她已经不在府衙,前一天晚上,她和南子枫就悄悄地跑了。我感到局势不妙,所以向商州求援。”崔岱说道:
“按理说,白师兄和慕容师兄会和衙役一起抵挡那群狂徒,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他们消失了。”沈丘说道:“现在府衙已经基本正常,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还有件事,白练秋有来过府衙吗,好几天没见着了。”钱中道说道:
“没有,她不在驿馆,自案发第二天,我就再也没见过她。”沈丘说道:
这时,有一个衙役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大喊着:“大人,大人。”看样子事态十分紧急。衙役慌里慌张地进了厅堂,说道:“大人,不好了,南城门被一支军队攻破了。”
崔岱和沈丘一听大惊失色,同时也十分疑惑,关中已经没有敌军,哪来的军队,沈丘站起身,惊愕道:“什么,你说什么?”
“一支军队攻破南门,已经进城了。”衙役大声说道:
“哪,哪来的军队。”崔岱额头冒汗,加上身子虚,说话都没底气了。
“不知道,突然出现的。”衙役说道:
沈丘和崔岱奔出府衙,带领衙役在朱雀街拦住了他们,他们人数两三百,皆骑高头大马,崔岱和沈丘一看他们的着装,发现他们是自家的军队。
“我是长安知府崔岱,你是谁,想造反吗?”崔岱喊道:
“反你个大头鬼,我是大将军蓝玉,我报了名号,居然不开门迎接,那我就自己进来了。”原来这个人是蓝玉,他居功自傲,骄狂自大,因为门将不给他开门,他就自己闯进来了。
沈丘在崔岱旁边,对崔岱说道:“他是皇帝的义侄,常遇春的妻弟,不要跟他硬扛,没必要。”
崔岱闻听沈丘之言,立即满脸赔笑,说道:“原来是大将军,门将有眼无珠,赶快去府衙吧。”
崔岱说软话了,蓝玉依旧愤愤不平,感觉长安府怠慢了他,一甩脸,策马就奔向府衙。
沈丘看崔岱气得脸色煞白,上前说道:“居功自傲,不得好死,等着瞧吧。”
“玄之,去查探查探,看他来长安干什么?”崔岱说道:
“行,我这就去。”沈丘担心崔岱的身体吃不消,于是又说道:“让衙役送你回去吧,这伤还没好呢,当心落下病根儿,那群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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