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正值盛夏,一天之中只有清晨和傍晚不用受毒日煎熬,而张彪给的这间屋子十分简陋,一张双人床是里面最大的家具,也难怪,张彪现在的势力范围是最小的,还好张彪手比天高,现在已经开始了为日后的发展积攒实力。
李钰习惯了早起,看着伤口上的缝合线,有的已经脱落,似乎过两天就开始拆线,他对着空气出着拳,活动着他近几僵硬的身体,“嗖嗖”的破空声不合适宜地吵醒了床上的睡美人,李钰转过身,赤裸着的上身看得刚刚苏醒的上官燕有些脸红,眼神闪躲的样子极为迷人。两人即使在一张床上睡着,也守着最后的那道底线,彼此亲密无间的基础是信任,这点他们早已相互知明。李钰一时也不知道再干什么,拿起他那件白衬衫慌慌张张的就往出走,随口说道:“我出去买点早餐,你吃什么,豆浆油条可以吗好,我去。”上官燕儿被李钰这自问自答的情景弄得一时忍俊不禁,空荡荡的房子里响起了她银铃似的笑声。
这片不是太算荒凉,外面有推着餐车的人卖早餐,李钰出了大院不到几步,忽然停顿了一会,眼睛往左右喵了喵,不屑的一声轻哼过后又继续走向餐车,等到了,李钰看着眼前和他一般年纪的年轻人,四目对视,李钰觉得很不自在,胸口有些憋闷,他说不出来,拿了东西就往回走,他是一个极其敏感的人,对于现象级的事物有着自己的感悟,他甚至想去了解刚刚那个人的经历,以来解答自己的疑惑,例如为什么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在合适的年纪上大学之类的,他想着那个人,忽然有些酸楚和感同身受,自己呢,为什么他心里一点也不后悔,这世间路千万条,无论哪条,都不会让肯用心走好它一生的人失望。他不再想那个人了,对了,上官燕儿是做什么工作的他还不知道,她看起来也就比自己大两三岁,他越想越好奇,脚步轻快,一会就到了门口,一把推开了门问道:“燕儿,你还”。“啊!”上官燕儿的一声惊叫,吓得他赶紧关上门出来,“她在换衣服。”李钰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画面,心好像要跳出来,即使现在他表面镇定。李钰站在门口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不敢出声也不敢敲门,一个正常的男人和这样的天人同居还能保持坐怀不乱,已经算是奇迹,李钰做的相当不错,想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约定了远方,怎么能在眼前彷徨。正当他要敲门之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进来吧,你之前见得也快差不多了。”上官燕儿换了一身黑色紧身运动衣,把她傲人的身材彰显得淋漓尽致,只是表情如生着气的小女孩样,像是在说气话,“她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吧!”
李钰心虚的走了进去,喊上官燕儿过来吃早餐,她也饿了,过来拿了一杯豆浆又坐回了床上,相默无言,屋子里气氛诡异的异常,李钰不愧是心理系的高材生,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燕儿,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也是学医的吗?”上官燕儿看着比自己小几岁的李钰,被他一口一个燕儿叫的很不自在,但明明却可以感到十足的依靠感,她也不是真生气了,过去和李钰坐到了一块:“我不是,哥哥上医学院的第二年,就劝刚高考完的我说千万不要再走他的路,于是我选择了去上艺术学院,主修舞蹈,毕业后在一间舞蹈学校当老师。”“怪不得身材那么好。”李钰小声嘀咕,“什么”上官燕儿显然没听清,“没什么,没什么”李钰连忙解释,“对了”李钰眼神突然认真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上官燕儿正喝了一口豆浆,被李钰严肃的表情弄的一惊,连忙凑近了仔细听,李钰一边闻着上官燕儿的体香一边说着:“有人在监视着我们,看样子应该是张彪的人,等过几天我们要去见组织。”“我也一起去吗?”她问道,“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去的话也要先甩开这些人,这不是问题,只是鬼胡同那比较混乱,到时候一定要跟紧我。我想这几天教你些基本的对敌动作,万一遇到危险可以自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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