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没那么多讲究,父亲偏爱熬酒,她从小耳渲目染,小小年纪就可是尝过酒的味道。
黄柏炎自然是知道她父亲早已因病不在,沉了沉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曲子暖人,黄柏炎举过杯子,张洋洋轻轻碰上,低头轻抿一口。
入冬,夜晚更凉。
出了餐厅,黄柏炎见到张洋洋身上还穿着工作服,搭着的外套也是薄薄的一件,出大门前,他将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厚实毛呢外套展开披到她身上。
张洋洋顿了顿,偏头看的时候,衣服已经落她身上。
“先别出去,我去把车开过来,到了你再出来。”
他阔大的身影从容,消失在厚重的推拉门后。
张洋洋立在原地,因为他的大衣而隐去寒意,她有些不知所措,自小到大,她一向都是自立又自强,从来都是她考虑照顾别人,像这样的小心优待,黄柏炎是第一个。
在他面前,好像她都会自动的能力退化,退居在他之后,事事都需他来照拂。
上了车,张洋洋把他的外套拿下来放在膝上,想起他跟于妙希去酒店的那一晚,他的外套也是搭在于妙希身上,其实她不想,但不知怎么的,话就像不经她同意似的就出了口。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给女生披衣服”
“嗯”
话都说了,张洋洋干脆也不收了,看他,准备好好教教他,教他什么叫做女生的安全感,“你送人去酒店的那晚,衣服也给她了。”
她的眼神里,带着不可知的控诉,黄柏炎反应过来,挑眉,“你在意”
张洋洋转回视线,望着前方,“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在意吧帮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是披衣服这种行为是很私人的,除却亲密关系,放在其他任何场合都不合适。”
“”
“是让女生很没安全感的一种行为。”
黄柏炎顿悟,笃定了自己之前的那个问题,“我知道了,你很在意。”
张洋洋舔唇,“我只是这样告诉你,并不是我。”
黄柏炎笑,“是我考虑不够周全,欠妥当,我以后注意。”
车子开启,他又偏头加了句,“只给你披衣服。”
“”
张洋洋没说话,脸却蓦的一下红了。
他送她到街口,张洋洋解安全带的时候,黄柏炎也解开,并且跟着她下了车。
“你别下来了,我自己回去,就在前面。”
黄柏炎不管不顾,“我送你进楼里。”
不算特别晚,一整条街基本都是吃的,来往的人多,黄柏炎就一直和她肩并着肩,就这么一路往回。
话很少。
到楼下,张洋洋止步,“好了,我到了,你回去吧。”
黄柏炎抬头看了眼她住处的那个小阳台,嗯了声,“上去吧。”
他没有要先走的意思,气氛有些尴尬,张洋洋总觉得羞赧,一时也找不到话说,相互沉默了会,她出声,“我上去了。”
她低头拿出电子门禁卡,滴一声门开了,人快要走进去的时候,黄柏炎叫住了她,
“洋洋。”
“嗯”
她回头,人还站原地,身形高大,目沉似墨。
他朝她扬了扬下颚,“我们关系算是定了吗”
该问出口的还是得问出口,点开了说破了,才好继续。
“”张洋洋握着门的手紧了又紧,她迎上他的目光,“你了解我吗”
“比你想象的要了解。”
“那你就应该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你是只是玩玩还是”
他截走她的话,“我比你想的要认真。”
张洋洋没了话,但自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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