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知道蛊虫那恐怖的繁殖能力后,我心里就有了一些准备,但亲眼见到这样的场面还是让我在心里感到发怵和愤怒。
吴姐姐说这蛊虫不是苗疆原有的蛊,是后人自己培育出来的。可他这又是为了什么呢?学保护伞公司吗?这种蛊虫又有什么实际的应用价值呢?纯粹是为了损人不利己而研发的吗?这种蛊虫对于个人的战力加持不多,难道是用来实行什么恐怖举动吗?
一系列的疑问涌上了我的心头,没待我想出结果,王佐问道:“死了这么多人,局里就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吗?”
“你知道我们这个省有多大吗?”严局长召回了骷髅头骨,脸色阴沉中有一丝无奈:“我们分局管的是一省之地,几千万的人都归我们这三十人不到来管,里面还有不少磨洋工和后勤的,我们”
“我们实在是力不从心啊。”罗三哥接口道,“人太少了,总有照看不到的阴暗角落。”
我和王佐都沉默了,因为我们知道这是实情。就算是有面向社会招生的警校存在,现在社会也是警力不足,大规模的工业教学都不能满足社会的需要,更何况是小作坊教出来的玄学从业人员。
教学资源远远不够,没有一种能够适合大部分人的功法,而且这是一种很个人、很唯心、也很松散的东西,到现在也没有一个能够真的说服其他人的理论体系,很多都相互冲突,但是都有成果。还有很多完没有效果的糟粕混杂在内,有时候有用,有时候没用。
玄门讲究清净自然,佛门讲究万物放下,本就不适合大规模教学;法教讲究法教没什么讲究,但也没什么卵用。
久远的历史给我国的玄学带来了丰富的经验和理论,也带来了沉重的枷锁。一代代人用生命换回来的知识格外珍贵,有时候法脉的道统传承都是单传,就算是广收门徒也是有所保留的。
单传的道统就算是失传也不能外传,这是一种共识。
正因为了解了这种心态,我和王佐对老爷子、二师兄和罗三哥感激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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