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月买了盒饭回来的时候,我正一边从电脑上查东西,一边给人打电话,等我把电话挂了她才问我:张哥,你在和谁打电话?
编辑部,我在网上查到的号码,向他们问一些作家的资料。
说完我把第二个作家的真实姓名、家庭住址还有生辰八字记在纸上,又开始找第三个作家的编辑联系方式。
很快,四个作家的资料就都搞到手了,我把那张纸撕下来放进口袋里,拿起盒饭扒了几口。
我搜了一下两个网络作家最后写的书,后面的付费章节要花钱,就注册个帐号充了几百块,我觉得写书不易,还是应该支持正版。
这两本书人气都挺不错,却在最后关头突然弃坑了,下面的评论一开始是骂作家不负责任,随便太监,当得知作家的死讯之后,评论又变成了惋惜和遗憾的话。
这大概就是他们的冤魂被束缚的原因。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尹新月,她惊讶地说道:坑没填完,这也算是一种怨念吗?
当然算了,虽然我自己没体会过,但这种感觉一定特别纠结,这枝笔正是通过这种怨念把它们束缚住的我解释道。
这是巧合吗?尹新月问道。
不,是这枝笔刻意的,每个人都死在书快要完结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说道。
也就是说,孟冬野这部剧本只要写到快结束的时候,他也会死?
以他现在的身心状态看,非常可能!我担忧的说道。
我叫尹新月帮我个忙,她人脉比较广,看能不能联系到两名实体作家的出版社,搞到他们最后一本书的手稿。
想化解这四个鬼魂的怨念,只有一个办法,替他们填坑!
这可能是我干这行以来,做过的最高难度的事情,而且一下子也搞不定,估计还得找人帮忙。
今晚我打算先做个法镇压一下,把生花妙笔的力量稍微压制住一点,它少祸害几天孟冬野,我就多几天时间。
距离晚上还有几个小时,我对尹新月说,要是太闲的话就出去逛逛,我留下来守着,她说不要紧。
我没事可干,就翻那本玄幻看,尹新月问我:张哥,你以后退休了考虑写书吗?我觉得把你经历的这些事情写出来,一定会有不少人看的。
看到时候有没有时间吧,可能每天忙着送大儿子上学,教二女儿识字,给小儿子换尿布,哪有时间写东西。
尹新月笑着道:真贪心,国家现在只准生二胎,你还打算要几个啊?
那就两个吧,一男一女,挺好。我摸了摸尹新月的脸蛋。
见四下无人,我的色心又发作了,把尹新月抱到床 上准备先造个大儿子,她半推半就地道:在别人家啊,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不要紧,他睡得跟死猪一样。
那你小点声
正当我们干柴烈火之际,李麻子回来了,我们赶紧正襟危坐,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李麻子拎着个大袋子,满头大汗地说道:张家小哥,你看我办事利索不,两个小时就搞定了。
真厉害,你越来越会办事了我嘴上敷衍地夸了他一句。
我们闲聊了一会,快六点的时候,三人轮流出去吃饭。
天渐渐黑了,我着手开始准备,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往外拿,整张狼皮,墨水,公鸡血,毛笔,丝线,牛尾巴。
孟冬野被动静吵醒,揉揉眼睛说道:我怎么睡着了?张先生,已经开始了吗?
正在准备,你在旁边坐着就行。
孟冬野饶有兴致地看我在屋子里布置,我先把牛尾巴点着,把屋子里里外外熏了一遍,牛尾巴是不常用到的驱邪物品,因为牛一辈子都在用尾巴驱赶蚊蝇,这条尾巴也具有了一点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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