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我听完心里更愧疚,抱着她说媳妇你放心吧!我就是拼了命也会把爸妈的病治好。
尹新月没再说话,她坚定的点点头,接着一头扎进我怀里。等她稳定下来以后我一刻都没耽搁,带上峨眉刺和圣母杖以及一些能用到的东西就出发了。
鼠前辈最终还是强行把圣母杖给我留了下来,圣母杖拥有天狼鞭和阴阳伞共同的功能,所以我就打算能不用天狼鞭就不用了,它总是用几下就法力散尽,关键时刻能坑死人。
这件事发生在自己亲人身上,考虑到尹新月的感受,我就没跟李麻子说,而是找了个借口说去见见岳父岳母。
尹新月祖籍是傣族,但她父母年轻的时候去了北方,最终落户在山东省日照市的一个小镇里,我开着车不紧不慢的行驶了一个晚上,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进了村。
这也是尹新月特意嘱咐我的,因为北方人豪爽又随性,如果知道女婿回来的话乡亲们肯定会来家里凑热闹,那样她父母病情就瞒不住了。
我在村口就把车停了下来,然后打量起整个村落,这是一座典型的北方农村,地面是碎石子铺的小路,由于刚刚下过雪,地面满是冰凌渣,踩在上面总会发出清脆的声响。风一吹透心清凉,偶尔树上会有积雪飘落,我和新月就一起白了头。
她家是一座普通的农家小院,因为在路上就已经通过电话,二老早早地起床等着我们。尹新月看到母亲以后直接就扑到她的怀里,母女俩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她父亲则红着眼睛,抓着我的手握了半天,嘴里不断的重复着:好,好,回家就好
两位老人都是朴实无华的庄稼人,我心里的压力顿时减小了许多,进屋吃了碗香菜牛肉面,我感觉身上不再那么冷了,就看着尹新月的父亲道:岳父,给我看看你的伤口吧!
一见面我就感觉他们脸色异常的白,开始还以为是在天气冻得,可是在煤火屋里暖了半天他们脸色还是那样,我忍不住担心起来。
岳父点点头,解开棉袄上的扣子,转眼就把上身脱了个精光,我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情况比尹新月说的还要糟糕,锁骨以下肚脐眼以上的位置竟然没有一片好肉,而是密密麻麻的鳞片,如果不看其它部位的话,这完全就是龙的肚子。
由于他每天都在剪鳞片,造成皮肤表层形成了厚厚的血痂,看上去异常的恶心。
我看完以后皱着眉头看向岳母,她苦着脸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是同样的情况。
家里最近有没有发生过怪事?我问道。
身上长鳞片明显是惹到了什么脏东西,看他们这样子如果再不解决的话,鳞片很快就会长满全身,到时候神仙来了也没办法,我知道自己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找出原因。
可是他们想了半天还是肯定的摇摇头,说除了身上长鳞片以外还真没其它怪事。
我点了点头,然后让尹新月给我拿来一小碗醋,我仰头喝了下去,然后站在岳父旁边闭上眼闻了起来。
一些厉害的脏东西可以隐藏自身的阴气,而食醋能有效提高嗅觉,一般都能破了脏东西的障眼法,只是没想到我喝完醋以后还是没感受到阴气的存在。
这样一来我根本无从下手,只好暂时用鼠前辈交给我的法子配了一些解尸毒的药抹在他们身上。刚抹好没多久我就注意到岳父开始扭动身子,开始的时候他可能顾及在我眼前的形象,动作幅度很小,可是越往后动作越大,到最后干脆靠在墙上蹭了起来,同时拿起剪刀在身上咔咔剪了起来。
老公,难道除了剪掉这些鳞片,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岳母让尹新月帮自己剪,尹新月握着剪刀泪汪汪地问道,毕竟鳞片是父母身上长出来的,剪掉的话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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