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腰间的冰玉葫芦动了两下,尾玉化成人形飞了出来,凑到我耳边对我说了几句悄悄话。
我双眼一亮,对尾玉竖了个大拇指!
当下吩咐李麻子拿了点水,洒在眼镜妹的脸上,不一会儿的功夫,眼镜妹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她醒来的时候看见房间内有这么多鬼,吓得再一次失声尖叫。为了防止她又晕过去,我连忙按着她的肩膀,掐住她的人中,以沉稳的嗓音对她说道:听着,这些小鬼暂时不会害人的。
我对她说了好几遍,她才算冷静下来。
但表情还是很害怕,我扶着她的手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抖动。
我告诉眼镜妹,虽然我能保证这些小鬼暂时不害人,但我并不能保证等我走后,小鬼们会不会报复他们家。
眼镜妹听我这样一说,连忙抓紧我,哀求我一定要替他们家解决这件事,不然他们家就要家破人亡了!
我对李麻子使了个眼色,李麻子会意,连忙上前说道:何小姐,这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这件事有点难办啊!
李麻子在演戏方面绝对是把好手,那惟妙惟肖的表演实在令人惊叹。
眼镜妹忙说道:钱的事好说,要多少都行,再加两百万够不够?三百万?
听见眼镜妹报出来的价格,李麻子的眼都圆了,但他表面上仍装作很为难的模样。
我不得不佩服李麻子的演技,比那个小李子强多了,奥斯卡奖应该颁给李麻子,而不是那个小李子。
李麻子皱了皱眉头说道:何小姐,这不是光光是钱的事,而是
说到这儿,李麻子故意不理眼镜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眼镜妹连忙把哀求的目光转向我,我冷冷地说道:这件事跟你家那个死婴有关。
您说该怎么办?我一定全力配合。眼镜妹急道。
这话正中我下怀,我故意不露声色的道:你们家你能做得了主吗?要不把何三爷请出来吧。
眼镜妹苦笑道:我哥和我嫂子已经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我父亲今早从山顶别墅回来就突然高烧昏迷,一直说着胡话,还要吸着奶嘴喝牛奶。现在,这个家里也就我能说句话了。
这是阵法反噬的结果。我沉声说道:要想彻底治好你的亲人,必须得开棺破阵。
开棺?眼镜妹惊讶地抬起头来。
我肯定的答道:我知道死者为大,既已入土为安,一般不得妄动,所以刚才我才问,你们家谁能做得了主。
李麻子趁机煽风点火:何小姐,好几条人命啊!你可得快点考虑。要不,等会天色暗了下来,就彻底没救了
眼镜妹虽然傲慢,但此刻也乱了分寸,很快就狠狠地点了点头:好,开棺就开棺!我现在就去联系工程队。
我和李麻子默契的对视一眼,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既然得到何家的许可,那想得到鬼哭灵芝就很简单了。
眼镜妹匆匆忙忙去联系镇上的工程队,我则和李麻子回旅馆拿东西。
不到一小时的功夫,眼镜妹就打电话告诉我们人和工具都齐了,让我们立刻赶往龙腾镇最大的坟场。
到了坟场之后,我发现这座婴儿墓果然豪华,清一色的大理石护栏,墓碑也是用上等的黑曜石雕刻而成,坟前还摆放着不少木马和玩具。看得出来,这家人很疼爱这个夭折的鬼婴。
可惜,有时候成为一家人也需要缘份,这就是天命。
我不禁对着墓碑叹了一口气,脑海里满是那个小婴儿浮在半空嘬着手的可爱模样。
您看,该怎么动土呢?眼镜妹惴惴不安的望着我道。
我指了指那块黑矅石墓碑:这块墓碑就是拘魂阵的阵眼,聚拢了方圆百里的阴气,就从这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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