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用不着以后。我直言道:我现在就能帮到你。
哦?赵胖子一愣,随即满脸横肉一颤,露出一个很是怪异的笑容:那可就烦请张先生了,不知道我有什么事需请张先生帮忙的?
我看见赵总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张先生可真是好眼力。赵胖子大嘴一咧,更加灿烂的哈哈大笑:我当然不是一人来的,司机在门外,助理和秘书在分厅,哪像张先生这么轻松随意,说走就走,毫无拖累。
这家伙仍在不住显摆,却不知道我所说的是另外一层意思。
就在刚才,我突然发现他的脸色有点不对劲,印堂之中有一道黑色的断纹,好像是阴气缠身的征兆。当下就打开了天宫位,暗暗开眼,结果就发现,他身后站着五个人。
更确切一点的说,是五个小孩子。
那五个小孩子分别穿着红,黄,白,绿,黑五种颜色的衣服,脸色的皮肤也跟衣服是同一颜色,就一直围在他前后左右,极为欢快,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而且两脚全都是悬空半尺,足不沾地。
别说酒会上这么多人,就连他自己都丝毫没有察觉,他刚刚低头喝酒的时候,其中一个小孩子很是调皮的往酒杯里吐了一口黑烟
当然,我这一发现并不能当众说出来,否则就太危言耸听了。
我想了想,然后往前走了两步道:能让我看看你的手相吗?
呦,张先生还会这一手啊,那可真是荣幸了。赵胖子很是不以为意的伸出手来,故意把手腕伸的很长,露出一块金灿灿的名表:烦请张先生给看看,我什么时候能登上福布斯排行榜。
他挺胸叠肚说的极为自信,仿佛那只是时间问题,根本不是什么可能不可能。
我全然没理会他的吹嘘,摊开他的手掌看了看,随即放开道:赵总,您母亲是不是去年去世的?
是啊。赵胖子一愣,随即半露惊讶的道:这你也能看的出来?张先生可是好本事啊。不过我母亲去世时,曾在全市办了一场最为隆重的葬礼,上海市民全知道,张先生不会没有耳闻吧?
他这话声一落,旁边几人立刻笑了出来,恐怕都在暗道我是猪鼻子插大蒜,在这里充大神。
我根本没理会赵胖子和旁人的嬉笑,继续问道:你妻子是不是得了绝症,只有三个月的期限了。
赵胖子闻言,顿然一愣,手中的香槟晃了晃,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还有,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越来越差,每夜都会流出一身冷汗,经常会感到头晕目眩,眼前发黑?连房事也办不了,小腹中经常有肿胀感?
这这都是没有的事!赵胖子的脸色很是难看,连声否认:参加酒会的可都是文明人,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再晚一会儿可能都见不到你儿子最后一面了。我叹息道。
你!赵胖子立时涨红了那一张肥脸,怒声指着我的鼻子:姓张的,你也太恶毒了吧?这是上流圈子,可不是你信口雌黄的地方。若不是看在尹小姐的面子上,我马上叫人把你轰出去!说完,怒气冲冲的转头就走。
周围众人一听我说出这样的话,也都蹬了我一眼纷纷走开了。
这人真是神经病!
就是,没人家生意做得大,面子上觉得挂不住,就出口伤人,算什么本事。
不但没气量,还没素质!
尹小姐怎么嫁了这么一个家伙,真是瞎了眼。
众人转身而去,纷纷笑声议论着。
哈,姐夫,干的漂亮!小雅却笑嘻嘻的说道:还是你这一手绝啊,这几句话下去,看那赵胖子还臭美不,这十几万的荷兰香槟肯定也喝着不是味了。
她不知道我的身份,尹新月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