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婶喝了蒜汁水之后,精神好了很多,呼吸也渐渐的匀畅了起来,很是感激的冲我笑了笑道:谢谢你,张医生。
孙诗琪的眼睛一亮,孙长顺也呆呆的望着我,满脸震惊!
他妻子常年卧病在床,跑遍了各大医院全无疗效,苦苦折磨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刚喝下一杯普普通通的蒜汁水就立马精神大好了!这也太神奇了?又怎能不让他惊喜交加。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又看了看我,似乎想问你不是假装成医生的吗?怎么会有这么高明的医术?
妈!孙诗琪喜不自胜的叫了一声,泪水狂涌着扑在了妈妈的怀里。
孙长顺也咧着大嘴,既哭又笑,不住的叨咕着什么。
这情景催人泪下,十分感人,我有些不忍再看,默默转身走了出来,孙长顺也赶紧跟出来送我。
张大师,我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好了!他两眼通红,甚为激动的说道。
药就先停了吧,不但没什么用处,还会损坏身体,可大婶身上的阴气太重了,仅靠蒜汁水也只能暂时压制,还无法彻底治愈。我一边朝外走,一边说道:现在看来,她们母女俩都是同一病症,全是被阴灵纠缠所致,问题很可能就出在钢琴上,咱们的计划不变,明天早上我再来。
好!孙长顺重重的应道。直到此时,他已完全信任我了。
回到住处之后,我又仔细思索了一番,她们母女俩虽然都是被阴气侵扰,可那阴灵好似并不想害人,否则她们早就坚持不到现在了。只是整日跟阴灵在一块儿,自然会阳火不济,从而害病犯疾。
而且,这阴灵也很奇怪,竟然能自动让附近的钢琴弹奏,难道这家伙很喜欢听钢琴的声音?尤其是那首六月船歌?
第二天一早,我又往孙家走去。
刚到胡同口,就见孙长顺已经等在那了。
张大师,那架钢琴能不能暂时先不拆啊?他有些为难的说道。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的问道。
诗琪今天没上班,说是放假了,要休息几天。一早起来就给她妈妈弹钢琴听,她们母亲俩很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我实在是
他这一说,我立马就明白了。
孙诗琪被阴气所染,神色忧郁,精神疲惫。
整天在幼儿园里面对着一群孩子摆出这么一副神色,的确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可能是被暂时辞退了,让她回家先好好修养。
可不管什么原因,只要她在,肯定是不会同意我拆钢琴的,毕竟这架钢琴对她们母女来说意义非凡!
我想了想道:别看她们现在很开心,可这都是暂时的,只要源头不除,她们就永远无法真正的快乐起来。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这架钢琴,拆是必须得拆的,而且越早越好。
好吧,一切都听大师的!孙长顺知道我是为了她们好,也就没再说什么。
刚刚走近家门,就听见一阵悠扬的琴声飘扬而出。
还是那首六月船歌。
拥挤陈旧的小屋里,光线很暗,只有靠着窗边的钢琴被初升的太阳洒了一地金黄。
女孩端坐在灿烂的阳光里,那一只只细长的手指宛若忘情的舞者,在黑白键上肆意的跃动着。
随而琴声飞扬,那音符仿佛也化成了一只只快乐无比的小精灵,欢快蹦跳着,窜落满屋。
孙诗琪弹奏的很专心,我们推门而入,已经站在了她面前,可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嘴角微微上翘着,展露出一副既快乐又迷人的笑容。
一曲终了,小屋里传出了一阵微弱的掌声。
琪琪,你的琴弹的越来越好了。孙大婶赞叹道。
是吗?只要妈妈喜欢听,那我就孙诗琪刚说一半,突然发现了站在琴台前的我,赶忙收住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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