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的急,所以在我们到宾馆的时候,何承达就让武平将资料送了过来,并问他有什么用。
t恤男自然什么都没说,将武平打发走以后就开始翻资料。
他将资料按照受害者的地区分类好,然后问我有没有看出哪里不对?
我看了半晌却没什么头绪,他却冷笑着说:有人带着玉玺到处跑,跑到一个地方,那里作恶的蒙古族人便会受到惩罚!你看他们受害的时间,每个地区的受害时间都非常集中,也不存在两个地区同时出现新的受害人的情况。
我一把将资料划拉过来仔细的看了看,确实和t恤男说的没两样,我猛的睁大眼睛:这么说,这人现在在崖门镇?
没错!t恤男点了点头:既然他在这,就要将他揪出来。
t恤男还说这人怕是被玉玺控制的,所以我们才一直坚信这件事没有人在背后作祟。但我们却忽略了阴物想要大范围的搞事儿,不可能没有动静,要真是玉玺固定在一个地方就能搅得广东省鸡犬不宁,那动静肯定不小,也早就被其他同行发现了。
而且他还推测,既然事情一开始出在崖门镇,那么说明这人是崖门镇的镇民,在外面晃了一圈后又回来了。
原来如此。我不由得佩服t恤男,这个推测说起来简单,但其实很容易被忽略,就是人们常说的灯下黑,但没想到他竟然很快便反应过来了。
知道玉玺在崖门镇某个人的手里,我心里也有了底,只要不是玉玺自己会长腿跑掉,就一定有办法将他揪出来。
李麻子呢?心情放松后,我突然想到自己忽略了什么,猛的从床上跳起来。
t恤男啊了一声,随后也站了起来直接掏出手机给李麻子打电话。
靠,你们还能想起老子!电话一接通李麻子就吼了出来:怎么不等着给老子收尸呢!
听他那中气十足的声音我就知道没什么危险,不由的松了口气。
我们问了他在哪,结果他居然好端端的在小饭馆里吃饭,真不知道哪来的脸质问我们。
正好我和t恤男也还没吃,索性就去找他,到的时候就见李麻子一边捂着腰龇牙咧嘴的,一边狼吞虎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久没吃了。
你们做的这叫什么事!李麻子瞅了我们一眼。
我们也不管他,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顺便将一些事情和李麻子说了。
他眼睛一瞪:这么说,揍我的这孙子就在镇上?不行,老子非得揍回来,什么事儿,老子不就调戏了个寡妇嘛!你们瞅瞅,给老子打成什么样子了。
说完他撩起衣服给我们看他的后背,我扫了一眼,发现他的伤口确实比那些只挨了一次打的要严重。
不至于啊我奇怪的嘀咕一声,那些蒙古族人即使是长期欺压镇民,第一次受罚的时候也是很轻微的,怎么到了李麻子这里就变了?
t恤男说这是因为怨气变强了,之前玉玺不过是小惩大诫,后来都闹出人命了,现在戾气越来越重,好在他已经暂时封印了怨气的来源,否则剩下的几个蒙古族人估计也会出事。
那我们得赶紧将这人找出来!我拍了拍桌子:他既然盯上了李麻子,那肯定就还有下次,到时候我们兵分两路,我和李麻子等着他来,你顺着怨气去找,今天估摸着他是发现你了,才消失的那么快。
李麻子立刻哀嚎一句,表示自己不想挨打,我翻了个白眼告诉他要是他不挨打,那么这次挨打也白费了。他张了张嘴,最后勉强同意了,只是让我一定要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我没理他,只是和t恤男商量了一下细节,便率先和李麻子回了宾馆,为了保险起见,从现在开始t恤男便不和我们一路,防止出意外。
给李麻子腰部上了药,看他趴在那里一副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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