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梳女是不用嫁人的,为了不让人死后成为孤魂野鬼,才会为每个成为自梳女的人举办冥婚。
只要通过了仪式就可以成为自梳女,这让我看到了希望。看着她们亲如姐妹的样子,我又想起了死去的姐姐和母亲。
在我思考时,父亲已经被人架起来,苍白脸庞,配着血红色衣服说不出的诡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婚礼在李姑婆安排下一步步进行。紧接着李姑婆又将写着父亲和一个姐姐的生辰八字在蜡烛前烧掉。
仪式结束后,屋子又被打扮成了白色。
父亲却还不能下葬,还要守孝7天。让我自己面对着父亲,我终究是怕极了。
好在,和父亲拜堂的姐姐留了下来。她说她叫林衣,她这几天都会陪我一起守夜。
林衣还说,等丧礼结束后她可以带我去她们居住的姑婆村,找李姑婆帮我做自梳女的仪式,我就也可以和她们生活在一起了。
这让我充满了希望,终于要摆脱这噩梦般地生活了。
守夜总是难熬,好在林衣总是和我聊天,说了好多姑婆村的事情,我们也在父亲的棺材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阵阵声音就像捶打着胸口,令人感觉莫名地渗人。惊得我毛骨倏然屏住呼吸紧闭了双眼,感觉过了好久,那声音渐渐消失后,我才睁开眼睛。
这一睁眼不打紧,黑暗中,我竟然看到了我父亲的脸。我尖叫着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角。
父亲竟然跟着我一步步走来。更诡异的是,明明他已经换下了红色的衣服,可是现在他身上衣服却和那件红色的一模一样!
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他已经死了,那现在我看到的就是鬼!
父亲好像在寻找什么,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看了我好久竟然转身走了。
良久后,我感觉自己的腿仍然被吓得挪不动半步。为什么刚刚我大叫时却没有听见林衣的声音呢?
我再也不敢自己呆在这里,情绪崩盘的我,竟然拖着没有知觉的腿,一步一摔跑了出去。
我本打算到母亲原来的屋里躲一躲,却发现林衣站在门口边。
我大声地叫她,她却像没听到一样,推门走进了屋里,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我猛然意识到,她的身上竟也穿上了那血红色的嫁衣。黑夜里的红色尤其令人胆颤。
我上去抓住了林衣,想问问她到底怎么了。却发现她好像听不见我在说什么,而我父亲竟躺在屋子里的床上!
看到林衣进来的父亲,双眼竟冒起了红光,他用力甩开我,将林衣按在了床上。
那时候,我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也感觉这样不太对。
我转起来,想要靠到床边把父亲拉开,却发现自己怎么也靠不近。
我眼睁睁看着父亲将林衣的衣服撕了下来,好像很是享受的样子,将双手放在林衣身上来回抚摸。
我疯了似地一次次冲进去,却还是无济于事。
林衣就那样躺在那里,那鲜红的血色让我又想起了母亲和姐姐。
我怎么能让他再一次伤害我身边的人。满心的愤怒令我忘记了恐惧,也想到一个方法。
我到屋外,随手扯断了门口低矮的桃树枝,冲进屋里,将桃树枝打在了父亲身上。
这次我终于靠到了父亲的床上,父亲还在林衣的身上**,可是我每打一下他就会停下好久。
我感觉父亲应该很怕这个木头,我转身又去扯了一个大树枝过来,这次父亲终于离开了林衣。可是我怎么叫林衣她却都没有醒来。但是好在那个人已经走了。
我也终于虚脱了下来。其实我对父亲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这一次我面对面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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