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洛森推翻刚才那一番猜想,看女人的行为,提到这种事情毫不避讳害羞的神色,大概也不是第一次,“小妖精,玩够啦?现在该我了。”
他话音落下,已经翻身牢牢掌握住了主导权,倾身俯首从漂亮的脖颈一路舔吻而下,在绵软的胸前流连忘返,董潇出奇的配合,白嫩纤细的胳膊紧紧环在岑洛森的颈间,因为他熟练而老道的动作,时不时发出暧昧的呻吟。
她毫不避讳自己的感受,舒服的时候会赞叹,疼的时候会喊轻一点,轻的时候会紧紧的抱着要求重一点,岑洛森快要被这个说不清是生涩还是老道的女人撩拨的欲火焚身,漂亮的眼睛里被红色的填满,如火如荼的在脑海里爆发。
然后,终于身体比思维更快的进入了她,女人随之发出一声低低的哭喊,“疼”
听在岑洛森的耳朵里犹如晴天霹雳,进入那瞬间小小的阻碍被无线放大,“妈的”
从不曾出现过的情景让一向文雅的岑大少也禁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视线转向两人身下的床单,果然一块暗红的血渍触目惊心的迅速扩散,岑洛森抚额,无奈,美好的紧致感觉却又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反正已经做了,还不如做的彻底一些。
这么想着,停顿片刻的身体果然顺着自己的意愿开始行动了起来,顶着会被缠上的风险,他得做个够本,岑洛森喜滋滋的想,果然比其他经验丰富的女人吃起来美味。
他动作时而轻时而重,轻的时候想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温柔对待,重的时候却在想,火眼金金的自己,居然第一次看走了眼
就在这矛盾而又复杂的思绪里,时钟悄悄走到凌晨,房间也终于渐渐归于平静,待到天边破晓,金灿灿的阳光照进房间里,女人纤长细密的睫羽微微的挣了挣,露出一双朦胧的杏眼,四处转了转,然后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微卷的栗色长发随着动作乖巧的垂在胸前,上面或青或紫的痕迹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愤愤的将头转向了一边睡的正熟的男人。
啊喂,你是动物吗?用咬的。
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这句暧昧的话来,跟他又不熟,睡一晚明天就不见的关系,董潇大度的想,视线不由自主的划向男人光裸的身体,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全,蜜色的身体肌理分明,刀削般的俊脸,薄而性感的嘴唇,闭着一双眼,只能够看到沐浴在阳光里纤长的睫毛,董潇俯下身,昨天没有细看,她好奇的拿着手指戳男人的胸膛,岑洛森的睫毛微微动了动,董潇连忙住了手,察觉到自己脸上的红晕,连忙冷冷的哼了一声。
果然有吸引女人的资本,无论是长相,还是他的背景,开名车住名店,看来又是一个跟她董潇一般无二的混账。
悄悄的越过男人下床,酸涩的疼痛让她差一点稳不住自己的身体,董潇黑了脸,咬牙走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顿时觉得浑身舒畅了不少。
可是,就这样回去吗?这不是她董潇的作风啊,松开门把,恶劣的笑了笑,她重新走回房里,岑洛森依然睡的很熟,昨晚折腾了大半夜,真是累坏他了,董潇冷笑,弯下腰在地上翻了翻,他的口袋里没什么别的东西,只几张熟悉的名片,一部白色的手机,还有一张瑞士银行的金卡,啧啧
食指轻轻的弹了弹卡片,清脆的声音传进耳里,这男人,果然还有些分量。
董潇轻手轻脚的掀开盖在男人身上的蚕丝被,岑洛森的睡相很好,这样更好了,方便行事,她在领带柜里抽了四条领带,轻手轻脚的将岑洛森的四肢绑在床头,完成这些动作之后她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为了不吵醒男人,他每次稍微有苏醒的迹象,董潇便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
不过现在。
总算好了。
笑着在男人的脸上轻轻的摸了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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