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德在旁边安安静静的没有出声,我转头一看,发现赫德拉起自己冲锋衣左手边的袖子,他的手腕上郝然出现了一条伤口,出了些血,赫德的冲锋衣是黑色的,不仔细看并不出来有血,他又一声不吭的。
“你受伤了?”我赶紧跑过去将电视柜的医药箱拿了出来,用里面干净的医用棉花将他伤口周围的血先擦拭掉,再将医用酒精倒在新的棉花上,轻轻的沾在赫德伤口的周围。自己大学夜跑的时候,曾经摔过一跤,把膝盖都磕破了一大口子,看着医务室的老师消毒就是这么做的。
“要是疼,你就告诉我,我轻点。”我说道,但实际上赫德并没有吭声,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赫德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给他的伤口消毒,眼睛里似乎有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
自己给赫德上了些药粉,医药箱里没有这么大的药贴,我就拿绷带缠了上去。嗯虽然包的有点丑,但是好歹止血了!
“看看人家多体贴!我刚才拽你跑的时候,我的腿也扭了呢,你快给我揉揉!”艾伦坐在了对面的沙发,对着沙贝拉扭了扭腿。
“那是你活该!”沙贝拉对艾伦嗤之以鼻,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哈哈哈你们吃了吗,我这有一些饼干和果酱。”我为了缓和气氛,将桌上的食物推向艾伦和沙贝拉。他们向我道了个谢,就开始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还不知道救命恩人叫什么名字呢?”沙贝拉突然转头问赫德,眼睛里带着些迷恋。
赫德没回话,只是伸手接过我递给他的牛奶,拿起吸管就扎进了牛奶盒里,兀自喝着。
啊这个人真的是尴尬制造机啊,我看着沙贝拉略显尴尬的脸立马说道:“他叫赫德,不太爱说话。”
艾伦瞟了一眼沙贝拉,眼神中好像是嘲笑着她被某人忽视了。
沙贝拉回瞪过去,又回过头问我说:“你跟赫德是男女朋友?”
我一听,立即转头望向赫德,幸好他没什么反应,“不,不是的,我们前些天刚认识。”我着急的解释,既然赫德不说话就当个隐形人吧,只可惜他气场这么强大,让人忽视是不太可能的了。
“呼~”似乎是得到了放心的答案,沙贝拉长呼一口气,“我是沙贝拉·艾娜金,我爸是市市长,我会弹钢琴,曾经还是个洲级女子游泳比赛的冠军!”沙贝拉对着我说道,一双美眸时不时瞄向赫德,希望得到他的一些反应。
只可惜赫德大哥一点面子都不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噗嗤!”旁边的艾伦突然笑出声,“你还是省点心吧!”
“要你管!”沙贝拉拿起沙发上的靠垫就扔向艾伦。
自己摇了摇头,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呀,莫名觉得自己从他们身上得来了些幸福感,扬起嘴角笑了笑,却对上了赫德的视线。
此时,自己好像在他一向冷漠的眼神中看到了些悲伤的东西,他在看着自己,又好像是透过自己在看着别人。脑海中突然想起昨天的那个怀表,他大概是想起了那位重要的人了吧
我笑着的嘴角有些僵了下来,只见赫德举起刚才自己替他包扎的左手,将手肘的袖子缓缓拉起,在他的左手臂上还有一个伤口,“包扎。”
可恶,刚才就不能一起露出来让我包扎吗,我又拿起医药箱开始给他消毒。
赫德看着蹲在他侧边给他消毒的人儿,看着她一头黑发,头顶还有几根翘毛。
“珍妮,你是亚洲人吗,你的头发颜色真好看!”艾伦将桌上的坚果推向了我“这个坚果很好吃,你尝尝。”
自己开心的笑了笑,还是第一次有人夸自己的头发颜色好看呢,给赫德的绷带绑了个结,就坐在赫德旁边的沙发上尝了一下坚果,嘎嘣脆的,“哇还真是挺好吃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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