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周大人不见了?!”
夏太守听完身旁手下来得急报,面色徒然,马上站了起来。
“夏兄,怎么了?”正在喝茶的李大人看到夏太守阴沉着脸,不免担心起来。
夏太守挥手叫四周的人下去后,他才转过头看向李大人,一脸重色道:“那个荣舍的周老板失踪两天了,刚刚他店里的伙计还上府打听他的事,还说那夜周老板来参加我的寿宴后,就根本没有回去。”
“什么!”李大人激动的站了起来,一脸惊色,“也就是说周老板根本就没有回去,你不是告诉我,那晚他和兰香楼的波兰姑娘在一起吗?”
夏太守没有回答李大人的话,如坐针毡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其实他并没有告诉李大人,当他第二天早上发现周老板不告而别后也派人去了一趟兰香楼问了一下那个波兰舞娘的情况,可是回来的手下居然告诉他,那个波兰近几日竟然受了风寒无法见客,而且那里的老/鸨还把之前他付给她那个舞娘的出场费退了回来,顺便陪个不是,说那晚没有参加他的寿宴,希望他莫见怪。这让他马上感到心神不安起来,那晚那个波兰不是有来参加他的寿宴吗,为什么会说没有来,难道那个波兰是另有其人?
轰的一下,夏太守的脑袋中心猛然炸开。
难道那晚的‘波兰’是她装变的?!
“夏兄,你去哪里?”没等李大人开口叫住,只见夏太守匆匆转身离开大厅,于是他也马上跟了上去。
哐当一声。
地牢的大门被人重重推开,躺在地上的墨远还没有睁开眼睛,一只手就伸来狠狠抓起他的头发,硬生生往上扯。
墨远闷哼一声,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夏太守和李大人时,他干裂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原来是夏太守和李大人——嘶。”没等他说完,夏太守就激动的抓起墨远,目光凶狠的瞪着他,“快说,左云到底是不是皇上,皇上现在又在哪里?”
墨远听闻依然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悠哉。
这让夏太守气得将他往地上狠狠一摔,“你这个臭书生,看我不打死你——”“夏兄,你冷静一点。”正等夏太守抬脚要狠狠窜向地上的墨远时,身后的李大人马上冲了上来,一手挽住他的双臂,阻止他这般冲动。
“夏兄,这个男人显然是你打死他,他也不会说。你何必和一个废人生气。”
“你懂什么!”夏太守推开身后的李大人,转过身怒瞪着眼前这个什么不懂的草包,“你可知道周老板消失可能和皇上有关!”
倒在地上的墨远听到这个名字无神的双眼顿时一亮。
“手下来报,那天那个兰香楼的舞娘根本就没有来参加我的寿宴,而那晚出现在我们眼前的那个‘波兰’是另有人装扮!”
“什么!”李大人一听之下大变脸色,“你是说那晚的那个‘波兰’是皇”声音戛然而止,他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一脸大事不妙的焦虑。
夏太守冷哼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墨远,眼里闪过一丝阴冷,低声道:“看来皇上已经有所行动了,那么我们也不能再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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