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兰见众人离开后立即不满的对太后道:“姑姑,您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贤妃了啊!她一进宫就压在若兰头上,皇上还亲自驾临昭阳宫,第二天又是刚下朝就去看她,还陪她用午膳,她这也太扎眼了,若兰心里不服气,定国公只是一介布衣就因为跟着先帝打了几场战役又恰巧的救了先帝一命就封了国公,可是爹爹也曾陪着先帝南征北战,更何况先祖们更是为宏宇朝立下汗马功劳,难道还比不过根基浅的定国公吗?让我称呼萧末凉姐姐,若兰心里苦啊!姑姑!”
“若兰,你世家小姐的风度礼仪都到哪里去了,这么点事情就让你手足无措,如此撑不住场面怎么在这后宫生存下去。你父亲当初不该迟迟不选队站位,等到哀家封皇后已经晚了,现在手中的权利更是被刮得不剩多少,要不是有哀家这个太后在背后撑着,平国公府就快成一个虚架子了,你还不知道理事,你现在不要只顾眼前这点蝇头小利,要长远打算,尽快怀上皇上的孩子,也好保住平国公府的富贵繁荣。”
“姑姑,不是若兰不想努力,皇上又不喜来怡和宫难道要若兰去将皇上绑来吗?”徐若兰哀戚道,“姑姑,你一定要帮帮若兰啊!”
徐太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徐若兰道:“哀家还要怎么帮你?皇上的习惯爱好的吃食平时爱去的地方都给你说了,可你还是拢不来皇上,罢了,索性你才刚进宫一个月,来日方长,我们也不必和其他人争这一时之长短,我让苏嬷嬷给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徐若兰立即正色道:“姑姑放心,若兰这些日子都在勤加练习,一定能在您的寿宴上拔得头筹。”
太后这才缓了脸色道:“嗯,很好!你赶快回去好好准备吧。”
徐若兰这才起身行礼告退,苏嬷嬷忙安慰太后道:“太后不必着急,若兰小姐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儿,一定不会让太后失望的。”
太后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那个女人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要再借助她的力来博她儿子的宠,不过也是无可奈何,但愿会有用吧!想到皇帝如此大张旗鼓的宠爱贤妃,哼,如此作为就看她受不受得住了。
如果说皇帝连着两日招萧末凉侍寝是因为宫规,那接下来的五日都是去昭阳宫,这份恩宠就着实打眼了,这几日早上去坤宁宫请安都能见到众人的脸色一次比一次沉,颜柔止更是每次都对自己横眉怒对,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
萧末凉也是无比的郁闷,就算连着五日都来,可宏文帝还是很注重养生的,有大半的时间都是在盖棉被纯聊天啊!萧末凉觉得自己膝盖疼,真是躺枪。
皇后掌管后宫众嫔妃的起居册子,自然知道萧末凉的侍寝情况的,但一连七日都去昭阳宫,还不加白日去的时间,也足够让皇后心里不愉了,所以也不准备帮着她解围,正好让后宫众人给她个下马威,不过这萧末凉也真是沉得住气,不管他人如何挑拨就是不接招,一时让皇后也是郁闷不已。
而在萧末凉第天侍寝之后太后终于在一次皇帝请安的时候说后宫还是要雨露均沾,宏文帝当下便点头称“母后说得是。”于是晚上敬事房来人时,宏文帝终于没有再翻萧末凉的牌子而是挑了一个新人侍寝。
晚上,昭阳殿一片静匿,众人都轻手轻脚的走动,今夜皇上没有翻自家娘娘的牌子众人担心主子心情会不好,所以都格外小心,尽量不要弄出大的声响来打扰到主子。
萧末凉第三次看到醉秋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耐烦的放下手中的毛笔道:“醉秋,有话就说,这么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醉秋方才小声地回话“皇上翻了毓秀宫张贵人的牌子,现在敬事房的人已经去明修堂接人了。”
萧末凉若无其事道:“皇上又不是本宫一个人的,你们这是做什么,该干什么就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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