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回不到初次面对死亡的勇气了吗?现在再次让她面对死亡,那是比第一次恐怖很多倍的啊!
“混蛋,嗝,嗝,臭男人!”
杨暖暖知道自己不应该怪罪于他,怎么说那也是救了自己两次的人了。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发泄自己内心的恐惧与茫然,不然,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办才好。
“呜呜,嗝,嗝,混蛋,嗝,臭男,嗝,人,嗝!”
杨暖暖蜷缩着身子,一边打着粗嗝一边骂着,试图发泄心里的恐慌。
经历过一整晚的紧张不安,又连续的一上午精神高度集中,身上还受着伤,这会儿一边发泄一边咒骂竟不知不觉放松下来。当放松下来,疲劳侵袭整个身体,伏在膝盖上杨暖暖抵不过一整夜的劳累,此时竟慢慢的睡着了。
阳光洒在杨暖暖蜷缩的身子上,散发着独有的温暖,细碎的发丝有些凌乱,浮在头顶上散发这金色的光芒,远远看去,整个小身子仿若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郝炙将自己早上猎下的一只野羊,还有伏在树上的巨蛇一起扛在肩上。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小木屋,这种迫切的心情是他第一次经历,有些急切,远远地就看到这样一幕,温暖而又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他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放下肩上的野羊和巨蛇,踱步到睡着了的杨暖暖面前,伸开双手,轻轻地将这个雌性抱起来。
因为这一番动作,杨暖暖喑咛一声,却没有醒过来,许是因为太过伤心,此时竟还打了个粗嗝,睡着了的她顺着男人的动作伏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抱起这个雌性,郝炙失笑一声,这个雌性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娇小呢,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存活下来的。胸膛上柔软的感觉让他脸色微微泛红,当他触及到杨暖暖脸上还未完干的泪痕时,微微一愣,那泪痕,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擦掉着雌性脸上带着的眼泪。
回忆起雌性一路以来的反应,他大概能够略微的明白雌性反应。这个娇弱的雌性,应该是第一次来这样的深林,而且,这个雌性在这个深林里吃了不少苦头。顺着雌性瓷白的大腿上结痂的伤口和淤青,郝炙突然觉得胸口闷闷地。
甩了甩头,丢开这种感觉,郝炙一只手抱着雌性,走到一颗直径约两米的大树前,拉过一条藤蔓,顺着藤蔓往树上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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