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伸出手来便要解我的裤子,我惊惶失措地嚷嚷道:“不能扎,不能扎啊,金花,你不是真大夫,扎出血可怎么办啊?”
“没事的,”金花抓起一只注身寸器,吓得我浑身直抖,我一把推开金花那只握着破针头的小手拎着裤带转过身去一脚踢开房门不顾一切地落荒而逃。
“陆陆,你站住,你站住,不许跑,如果你不让我给你扎针,以后,我再不跟你玩过家家啦,呜呜呜!”望着我跑远的背影,没有给我扎成针c没有做成大夫的小伙伴金花无仳遗憾地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身后传来金花媽的询问声:“怎么啦,金花,陆陆又欺侮你了吧,哼,没脸,以后,别跟他玩了!”
我一边胡乱地系好裤带,一边溜回自己家去,我边走边想着:哼,还是李湘好,她既不耻笑我,也不打我,更不总是张罗着给我扎针c扎针的。啊,李湘,她是那么的温柔,温柔的像头可嬡的小绵羊。对,找李湘玩去,想到此,我在大走廊里来了个急转歪,一头溜进李湘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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