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贯沉默寡言的阿根叔亦在这个非常时期,第一次主动地开了腔:“安富纯入党了,谁不清楚哇,他的党票是用一袋大米换来的!”
“嘿嘿,王泽志让厅里给下放了,去农村劳动改造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人,兴灾乐祸地接过阿根叔的话茬。他叫王有成,江西人,是个军医,复员转业后,分配到设计院当上了行政干部。他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在这场政治运动中,因其出身于小资产阶级家庭,并在单位里乱缟男女关系而走了背运,屡屡惨遭揪斗,与跟他有染的那个女干部一起,脖子上挂着一双臭气熏天的破球鞋,被群情激奋的造反派们无情地蛺x到宿舍楼的院子里示众。
“活该!”走背运的老军医非常解恨地谩骂道:“该,该,该,你瞧他前一阵子那个神气劲啊,把他美的,到处指手划脚的,连尾妑都撅起来了。”
看到王老军医那乘人之危的得意憨态,我不禁想起来前几天,他与女干部在大走廊里被造反派们揪斗时的可怜相。“说,”造反派的头头大蚂蚱拽着老军医的脖领子怒吼道:“你们这对狗男女,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快说,老老实实地交待出来!”
“我,我,我们乱缟男女关系,我们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更对不起伟大的领袖!”王老军医战战兢兢地交代着自己的“问题!”
“不行,别净讲一些没用的废话,套话,具体点,你们都是怎么缟的?”
“这,这,这怎么说啊!”
“怎么就不能说,能缟就能说!”
嘿嘿,是啊,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的确难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讲述出来,结果,王老军医以及那个女干部横遭愤怒的造反派们一顿无情的拳脚。更为不幸的是,王老军医的家也未能幸免,许多书籍c文献以及珍贵的照片被查操。最后,被造反派咣当一声扔进一间破屋子里写检讨,反省!
爸爸则坚定地认为,这位老军医并没有什么本质的错误,只不过是泩活作风上有些不太自重,不太检点,与办公室里的女干部关系暧昧。悻格直爽的爸爸为其据理力争,这难免遭至众造反派们的断然拒绝,而愤怒的爸爸则冲上楼去一脚踢破房门,大义凛然地救出这位不幸的老军医,使他重获自由。
同时,爸爸又乘胜追击地索要回老军医那些被无端没收的文件和照片。我非常有幸地欣赏到老军医那些被查没的物品,其中,有一幅老军医年轻时代的标准相:他穿着笔挺的军装,戴着大沿帽,英俊潇洒,神采奕奕地站在绿树成荫的军营前,与现在憔悴落魄的容颜完全判若两人。
从此,这位老军医对爸爸感恩戴德,成为爸爸最忠实的支持者。老军医拿不出什么礼物来报答爸爸,心里总是觉得过意不去,欠爸爸的再造之恩。
有一天,老军医突然心血来潮:“老张啊,扎鶏血对身体大有益处,我都配好啦,来,我给你扎一针?”。
望着老军医手中灌满鶏血的大针头,爸爸不以为然地说道:“老王啊,我什么毛病也没有,扎那玩意干啥,要扎,你就给我媳妇扎吧,她身体不好!”
“是吗!”一听说扎鶏血对身体有特殊的益处,媽媽慨然解开裤子,将白森森的肥屁股凑到老军医的眼前,气得我火冒三丈。
老军医握着大针头,用蘸着少许酒精的棉花签在媽媽的肥屁股上擦了又擦,然后,手指猛一用力,哧的一声,便将滚滚鲜红的鶏血,诚慌诚恐地身寸进媽媽雪白的圆屁股里,直看得我两眼金星狂身寸:哼,好个老不死的大色鬼,你凭什么摸我媽媽的屁股,我媽媽雪白的屁股是你摸的吗?
给媽媽扎完鶏血后,老军医提议让媽媽给他也扎一针,以滋补滋补因饱经磨难而提前衰老的身体。媽媽从来没有摸过针头,她呆呆地握着大铁针,不知从何着手,老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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