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不长住,长住就惨了。”林子枫指着这套房子,“这套房子曾住过前朝的公主,后朝又赐给过宦官,富贵是有,但是阴盛阳衰。公主虽尊贵,可毕竟是女人,男子身份尊贵,宅院则阳气盛,女子尊贵,则阴气盛,想住得此宅,必是极为尊贵的身份。比如驸马,那是皇帝所封,带上了皇家的气息,这才能住得了此宅。周先生幸好也是极为富贵之人,才勉强可以入住,但是周先生的家人抵挡不住。周先生,你可以回想一下,你的儿子和夫人,是不是因为这套房子落在你名下后三年内出的事和身体渐衰的?”
周彦祖冷汗都下来了,想了想,连连点头,眼中也含起了泪,“确实是如此,我儿是在这套房子落在我名下一年后出了车祸,大女儿应该不到两年,被人绑架撕了票,而小女则是夫人刚刚怀上,出生后却是痴呆。林先生”
他说话间,泪已经下来了,起身就要跪在地上,“林先生救我。”
林子枫用手一托,没让他跪下,毕竟年龄上比自己老爸还长。“周先生,不要过于激动,事情已经出了,太过激动也无益。”
周彦祖急道:“林先生,这如何是好?”
林子枫道:“周先生,你可听过塞翁失马?”
周彦祖点点,“听过,这是中国很有名的故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林子枫接着道:“他家的一匹马无缘无故跑去了胡人住地。邻居都为此来安慰他。他则说,这怎么就不能变成一件好事呢?过了几个月,那匹马带着胡人的良马跑了回来。邻居都前来祝贺。他又说,这怎么就不能变成一件坏事呢?他的儿子喜欢骑马,结果从胡人的烈马上掉下来摔断了腿。邻居们又前来安慰。他又道,这怎么就不能变成一件好事呢?过了一年,胡人大举入侵边境,壮年男子都拿起弓箭去作战,唯独他儿子腿摔断了免于征战。”
周彦祖马上明白了林子枫的意思,道“那个败家大少看似输了一座房子,却免了灾难,而我看似得了一笔外财,却是大灾临头。”
林子枫补充道:“他也是因为这座房子所致,而你是接着受害者。其实,这房子如果只是阴盛阳衰,带着皇家之气也罢了,最多也就是你的亲人身体不好,或者命运弱的儿女夭折,但还不至于让周先生断了子孙。”
周彦祖骇得脸色再变,“林子枫,这又是怎么回事?”
林子枫道:“刚才我已说过,前朝住过公主,后朝又住过宦官,宦官就是太监,太监是生理不健全之人,很少有不变态的,尤其是晚年,会越来越觉得自己孤独凄惨,本是男人,却行不了男人之事,心里会逐渐形成一股怨气,这股怨气,至今还犹存在这房子内,所以住过这房子的人,就像是受到诅咒一样,也会断了子孙。”
周彦祖顿时感觉身上凉嗖嗖的,四处瞧了瞧,接着道:“可是,我的房事还是很正常的,到医院也检过,身体也没有问题。”
林子枫道:“只是一股怨气,又事隔数百年,肯定淡了不少,若是当年入住,后果就不可预测了,而现在,最多就让这房子的主人无儿无女。”
周彦祖道:“林先生,那如何处理这房子才好,还有,我这辈子还有无儿女的可能?请林先生尽可实言相告,既然林先生看出来了,必定有手段,如果林先生助我有个一儿半女的,周某必有重谢。”
“周先生命运中该是多子多孙的,只是因为这房子所致,才使周先生命运有所改变。”林子枫说着招了招手,“我先给周先生请个脉脉看看。”
周彦祖没多犹豫,将手腕递给林子枫。林子枫切了下脉,“周先生生理很健康,只要不出意外,身体保养好一些,年过八十都可以行房事,儿女之事并不愁。这房子最好捐出去,如果卖掉也是害人,俗话说,明知害人之事再去做,就是损阴德,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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