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后,只得强压下愤怒,膝行向前道:“多谢赐酒!”他双手接过酒杯,定满忙倾瓶倒酒于杯中,他一仰头,喝的一滴不剩
定满又说道:“酒杯可否赐给在下?”吴信将酒杯递给定满,斟满后,定满说道:“敬领!”静静地喝干,然后才仰脸对晴景道:“主公雪中跋涉压阵,想必相当疲劳,应当及早休息,但是敌人如闻听主公来到,必然来袭,恐怕就在这两日了!是否可以立刻商议对策?”
“哦!”晴景点点头,但是忽然想打哈欠,他努力压下困意,哈哈大笑道:“今天确实有些累了,失礼之处,请各位包涵!至于对策嘛,应该已经定好了吧?景虎虽然年幼,但有你这样杰出的兵法家跟着,没有不先订下的道理,总不至于到了这个节骨眼才慌得要谈对策吧?”他的语气起先还很平稳,但慢慢的变得讽刺起来
宇佐美定满讨好的笑道:“战争是每一瞬间都会变化的,因此策略也要随时的变化,主公想必非常的了解,而且这场大战的总大将是主公,如果不听听您的想法”
晴景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道:“这场战事根本就是没和我商量就展开的,你们搞成这样,现在就算让我做总大将,我也不接受我只是的万一输了,好不容易保持至今的长尾家或许就此沉沦,我才来的,并不是心甘情愿高高兴兴来的,你们这些人不把守护代当守护代,不把兄长当兄长,只是想利用我的心理,老实说我真的很失望!”他越说越激动,道最后简直骂人的话都说出了口
吴信本就不怎么待见这个便宜兄长,加上晴景以等待时机为名,安于现状,沉迷酒色,自己的谏言又不被采纳,早就有所不满,如今被这个懦弱的人指着鼻子骂,一再压抑的怒火,立时爆发,万怒攻心,他使劲的瞪着晴景正要发作,宇佐美定满却开口道:“主公斥责的是,景虎殿下未得指示擅自出兵,主公生气自然的,敢请原谅在下原先也是想再等等,至少到来年我方微操胜券的时候再动手,但一则扬北众伙同三条家公开反叛,二则景虎殿下又在上田城打败了扬北众的主力,对方内部已然不稳,现在动手也可以说是刚刚合适在下绝非遁词,只是在下未能赶上与三条军的首战,谅主公明察”他这番话说的既合逻辑,又温和郑重,轻轻地说中晴景心底,晴景总觉的好过些,景虎的怒意也消了大半宇佐美定满不失时机的道:“景虎殿下,还不快向主公谢罪吧!”
吴信听后也只得给宇佐美定满这个面子,双手扶地道:“对不起,实在是小弟一时鲁莽,出此下策也是一时情急!”晴景绷着脸不说话,他胸中既无机略,性情又不淡泊,一时也说不出什么翻云覆雨的场面话
“主公听到了景虎少爷的道歉了,就赐他一句原谅的话吧!”宇佐美定满在旁恭敬地说道
晴景可能觉得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终于点头道:“你说的也算有理,就看在宇佐美定满大人的份上,原谅你这一回吧!”
见两人达成谅解,一旁一直不语的长尾房景也开口道:“下面我们还是商议一下如何进兵吧!”自从景虎打退扬北众,长尾家占得优势后,房景也和定满达成协议支持长尾本家
就在长尾军开始讨论对策的时候,接到晴景出阵的消息,三条城内的大军也整装待发了,在大广间内,骏景和房长胜长等人也在激烈的讨论
繁长一脸不解的问道:“前些时日晴景并未到,我们不趁机攻打枥尾城,为何如今晴景到了我们却要积极地出兵?”
骏景也是一脸疑惑的道:“是啊虽说晴景这个人什么本事都没有,但是守护代这个明面上的主公还是有一定的号召力的,你们看吧,估计要不了几天一些小豪族就会纷纷倒戈了!”
房长在一边乐呵呵的笑道:“你们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晴景和景虎想来不和,以晴景守护代的名头,这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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