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村之计进行的十分顺利,虽然是寒冬季节,田里面没有什么作物,但村落房舍都被烧了个精光长尾军每每出动都是二三十人为一伙,烧杀两三个村子后就立刻撤退,而三条和扬北众方面每次派兵围剿,往往是人去房毁,留下一片狼藉,烧村的长尾骑兵队更是来去如风,早已不见踪影
繁长和新发田兄弟早就按捺不赚于是扬北众的城主们一道来找骏景商议,骏景当然知道这是长尾军的诡计,但天寒地冻,百姓房舍被烧,损失自然非比寻常,来向自己哭诉的案件与日俱增,听了各位城主的话,骏景也是勃然大怒道:“要烧多少才够?好!他要战,咱们便战!打得他们一粒稻谷也不剩!”
听到骏景终于答应出战,房长在一旁给众人打气道:“既然三条军要战,那作为盟友咱们扬北众也要全力出击,配合三条军的行动!”
色部胜长点头夸耀道:“骏景大人乃是咱们南越后公认的战术大师,上次就在枥尾城重创了长尾军,这次咱们只要齐心协力,定能在严冬到来之前击败对方!”
扬北众和三条终于达成共识,兵发枥尾城,总兵力一万七千人,分为两队,扬北众的一万大军为一路,骏景自领三条军为一路
吴信放在三条境内的探子及枥尾盆地各入口处的探马纷纷将消息传回城里,城内早已部署妥当,只是加强巩固各处的城防外,长尾军的足轻也分批出城竖栅结桩,堆积土袋
距离枥尾城后门四五百米处是刈谷田川,吴信和众人商议,判断敌军必定要渡过这条河,于是在离城稍远的河前构筑阵地接连几天天气暖和,工程进展迅速,按照吴信的军事理念,长尾军在并不是很宽的河滩后面挖出半人多高的战壕,在河滩上设置了障碍区,但是工程还未竣工,就得到敌军已经出动的消息
“是时候了!大家抓紧点!”本庄实乃一边催促,一边指挥着足轻们搬运沙石过去是晚上时只留下守卫,其他人回城,现在时间紧迫,当天晚上便大架帐篷,全员留宿,分班轮流上工,在第二日午后即告完成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公事,吴信长出一口气道:“这下好了,他们随时来都无妨啊”
就连一向稳重的宇佐美定满都不由得紧锁双眉,他不明白这些闻所未闻的东西是否真的有用,但全军上下无不摩拳擦掌等候敌军,可那天始终不见敌踪
定满有些的向吴信进言道:“自古以来,不少战事都是紧张过后松弛之际为敌军所乘而遭大败,所以绝对不可大意啊”吴信听后也是点头不已,毕竟那个骏景在枥尾盆地入口小胜过自己,于是吩咐在通往三条和本庄林平的所有通路上都设下暗哨,又派出多路探马侦察,营地中也燃起篝火,轮流派卫兵警戒就在第三天的破晓时分,强风夹着干雪呼号而下,气温骤然下降,一时寒气逼人
吴信被营帐外呼啸的风声及凉气惊醒,立刻起身走出帐外【在呼啸而过的强风中,学不提你给的拍打着双颊,冷风刺骨,双手立刻僵住吴信不停的用力摩擦脸颊和双手,仰望天空太阳还没有升起,远方的空中显得格外的低矮昏暗,雪花细细如灰,沙沙的随着冷风翻扬坠落,堆积成冰
定满也咳嗽着走出隔壁的帐篷,同样仰天而望々白的胡须随风飘动,这些年来略发消瘦的身子似乎就要被大风刮走
吴信问道:“您看这风会吹到什么时候?”
宇佐美定满所答非问的道:“看来要成积雪了啊”他的声音被风吹散,已经听不清楚了
吴信逆着风靠近定满道:“我是说您看这风要吹到什么时候?”
“这应该会吹一整天吧!这雪也要下几天啊”定满终于听清了吴信的问话
吴信略有所思的道:“好!把士兵都叫起来!每个人喝一杯热酒,然后把桩栅都拔掉吧!”
费了几天功夫辛辛苦苦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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