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信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死,而是静静的躺在榻榻米上,只是整个后脑都隐隐作痛借着矮几上微弱的烛光,他看清了这座屋内的陈设,十分的简陋,只有一个矮几,矮几上放着一套古朴的茶具,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吴信努力的回忆着在多艺屋时所发生的事情,自己后脑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很显然是被人从身后袭击打晕了,但是什么人能在漆黑的房间内,无声无息的将自己打晕呢?答案只有一个,那人的功夫很高,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还记得那些刺客都被杀死了,那个紫衣女人说穿了自己的身份,很显然对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而那些少女刺客也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还记得那紫衣少女说过,伊贺的垃圾伊贺!是忍者!而且只有伊贺的忍者是不从属任何大名或势力的,他们是真正的雇佣军,只要能出得起价钱,这些亡命徒什么活都敢接
而那个紫衣少女有什么人为什么要救自己呢?吴信想破了脑袋也没有任何的头绪
这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拉开了,吴信条件反射般的坐起身,他立刻就看到了那个穿着淡紫色唐衣的少女,少女径直的走到矮几前坐下,她身后的门也被人拉上了
吴信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在矮几前安静的点茶,所谓的点茶就是用开水倒入茶碗里冲开茶末并在水和茶融为一体后奉给客人的过程
看到少女推给自己的茶碗,吴信并没有去接,他实在是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就在这时候少女却主动开口了:“放心好了,没有毒的!”说着将茶碗拿回,放在自己的唇边浅尝辄止后再次将茶碗推给了吴信
吴信无奈的苦笑着摇头伸出双手准备拿起茶碗,却又听到少女嘲弄般的笑声:“想不到堂堂的长尾家主竟然是个怕死的短命鬼!”
吴信闻言手只是略微的停顿了一下,便将茶碗送到嘴边,喝了起来少女脸上嘲笑的神情渐渐消失了,因为所谓的日本茶道并非我们通常所说的茶,而是抹茶这种茶是用天然石磨将茶叶碾磨成微粉状的青绿茶末,抹茶的苦味很重,所以一般人是无法适应的,只有那些附庸风雅的贵族们才会在茶会上轮流喝一点,可是像吴信这种当水喝的确实是闻所未闻
吴信喝完碗中的茶水才道:“据说高僧们能从这茶道中顿悟出禅意,你知道为什么吗?”
少女微微摇头道:“我从不信佛,不过我听闻殿下倒是一个十分虔诚的佛教徒!在自己的居处供奉着佛家的战神毗沙门天!”
吴信微微冷笑道:“确实,我是信奉毗沙门天,但是在这个污浊的世界里,只有杀戮与背叛!我已经厌倦了!很多大名信佛只不过是把佛祖当成了他统治臣民的工具,就像本愿寺的那些伪和尚,虽然我也借助他们的影响力,但这些丝毫不能掩盖他们已经堕落的事实!”
少女将炭火烧开的沸水再次倒入茶碗中,小心翼翼的清洗着,口中道:“我对时局天下什么的没有任何兴趣!你在我的手里就只有四个字!待价而沽!”
吴信当下明白对方为什么没有杀死自己了,既然自己暂时安全,他不禁又的起柳生宗严来,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问道:“能问一下我的那个朋友他还好吗?”
少女微微一愣,竟然还有空管别人的死活,于是开口道:“早知道你这么关心那个渐的徒弟,我就一并把他带来了,也许你们长尾家会出更多的钱呢!”
吴信知道柳生宗严平安无事,放下了心来,回复了理智的他瞬间思考了刺客的问题,道:“你能告诉我,你们是甲贺哪一家吗?还有为什么伊贺要刺杀我?”
少女正要起身,猛然听闻这两个问题,身子立刻僵住了,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把短刀,嘴上却吟笑道:“不愧是坐拥三国的大名,这么快就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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