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晓娴就翻身下了床。也不知道木凉鸠昨晚到底给她身上抹的什么特效药,她身上虽然还能看到浅淡的伤痕,不过却完全没有了疼痛。
木凉鸠此刻还躺在大床上,仍旧穿着昨天的那一身雪白长袍。只是昨天他头上插着的那支铃兰玉簪此刻已经被他取下,然后又细心的放进了桌子上的木盒子里面。
李晓娴当然不明白木凉鸠为什么会突然宝贝起那支簪子来,不过想想木凉鸠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反复无常,李晓娴瞬间又觉得一切都是合情合理没有必要大惊小怪了。
“大神,起床了”李晓娴倾着身子,把木凉鸠的一丝长发捏在手里。然后用那束头发尖轻轻的扫着木凉鸠的耳朵:“太阳都晒狐狸屁股了!”
“谁是狐狸了?”木凉鸠缓缓睁开双眼,他那双眼睛里没有半点惺忪睡意。如寒潭一般墨黑的瞳孔,散发出鬼魅无比的魔力。此刻他把李晓娴的视线,牢牢的牵在了他的那双狐媚眼眸中:“你不是给司徒铭赫说,我是你表哥吗。怎么现在我又成狐狸了?”
“我”李晓娴一时语塞,她红着脸就那束头发往木凉鸠的脸上一丢。尼玛蛋的,从昨天晚上开始木凉鸠就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着。如果可以的话,李晓娴真想跪下来给木凉鸠认错,错就错在她不该给司徒铭赫说他木凉鸠是她李晓娴的表哥!
其实木凉鸠不愿意假冒李晓娴表哥的原因,是怕别人以为他这样的美貌是通过整容换来的。想想也对,她李晓娴的长相虽然算不上丑人那一类。但也绝对不像木凉鸠一般长得天怒人怨,不论从什么地方看她李晓娴站在木凉鸠的身边连当个配村的资格都没有。
“伤口不痛了吗?”当李晓娴转身要走的瞬间,木凉鸠伸手牢牢的揽住了李晓娴的腰肢。他手上一用力,李晓娴就毫无防备的扑倒在了木凉鸠的胸膛上。
有淡淡的陵兰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李晓娴忽然觉得一阵燥热。本来就是炎热的夏日,这份燥热更让她脸上像充了血一般的红润:“不一点都不痛了。”
“那今天就开始特训吧。”木凉鸠对着李晓娴温柔一笑,天上的太阳都因为他的这一笑颜失去了光辉。
李晓娴像弹簧一样从木凉鸠的身上弹离开来,她微低着脑袋拿起大黑框眼睛戴在早就慌了神色的脸上:“我我先去洗漱。”话还没说完,李晓娴就朝洗漱间飞奔了过去。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对木凉鸠如此心动。
他们因为住在一起的关系,所以从以前开始有些动作就暧昧不清。可是那时候李晓娴完全不会像今天这样乱了方寸,她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面红心跳的看着镜子里面有些失态的自己。她有些慌神的拿起牙刷,挤了牙膏之后就目光呆滞机械式的刷了起来。
“晓娴,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脸这么红?”木凉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斜靠在了门边,逆光在木凉鸠精致的轮廓上投射出一框毛茸茸的光晕。他纯白的长袍斜在一边,露出一小块香肩来。
“我精神着呢!”李晓娴对着木凉鸠傻兮兮的笑了笑,嘴巴里面的一大坨白沫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木凉鸠看着李晓娴这幅模样,刚才还笑着的脸立马就阴沉了下来。他一项最讨厌看到这种恶心人的场面,他皱着眉头语气森然的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手里拿着的是我的牙刷吧。”
此话一出宛若晴天霹雳,李晓娴抬手一看,一把蓝色的牙刷正赫然站立在她的手里。
尼玛!她要不要丢脸丢到这种程度啊?竟然拿牙刷都拿错了!她一直以来用的就是粉色的牙刷,而这支蓝色的牙刷分明就是木凉鸠一直用着的。
李晓娴条件反射似得,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把那支蓝色的牙刷丢了出去。她又喝了一大口水咕噜咕噜的漱起口来,那动作急的就像是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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