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那类人看待,这话说得恳切忧心,是长辈之情。虞子蓠不知是否是自己多心,心里乱糟糟一片。
“你出来这么久,想你父亲母亲了没有?”康熙帝忽然问这句话,虞子蓠一下惊愕地抬起头来,又慌忙低下头去。她怎么能不想父母呢,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同时离开过双亲。康熙帝的话,勾起她思家的情绪,虞子蓠有些惆怅地说道:“臣自小少离父母,眼下离家已近一月,臣不怕在皇上面前放肆胡言,臣确实想念臣之父母。母亲身体常欠安,子蓠更是挂心”她说着不禁眼眶红了起来,声音也哽咽了。康熙帝亦眼圈微红,她得话毫不掩饰,真情流露。“好,好,你是个孝女。想必你父母也很想你,朕要是有个公主独自离家这么久,朕也会挂心不已。”魏光安听了这话,不禁大胆向老皇上看去一眼,只见他面带忧伤,容颜憔悴,好似一只倦途老马。虞子蓠抑制心头思绪,向康熙帝叩头道:“臣虞子蓠谢皇上恕臣不奉召之罪,臣诚心诚意祝皇上龙体安康,延年益寿。”康熙帝亦克制内心情感,对她说道:“你不愿进宫来住,朕不强迫你,但你须得记住刚才朕所说之话,务必谨慎小心,为你父母,也当自我保重。”“是。”“还有一件事,朕记得你说过你学过骑射,是不是?”“是,臣曾随家中武教习学过一些。”康熙帝点点头:“好,过十天半月朕要到木兰围场狩猎,你可愿意随驾去开开眼界?”康熙这话,便是希望她去。虞子蓠对木兰行围的壮观热闹场面早有耳闻,到时千军齐发,浩浩荡荡向围场冲杀,真是人生不可错过之壮举,她早就心向往之。再说,她若不随驾去木兰行围,那便得一直在热河待着,她在这里待了几天,附近已经走了几遍。既然已经出来,何不更往北走一段路,看看木兰围场的壮景。虞子蓠:“臣谨奉圣旨!”康熙帝不禁一笑,这个丫头,不合心意的令便说不敢奉召,合心意的便说谨奉圣旨,把朕都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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