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只是握手而已,他之所以骗她,只是做丈夫的想在妻子面前挽回一些面子和尊严罢了。
我其实挺高兴他旧病未愈的,但我没说,嘲笑别人的隐疾是不道德的。可现在我却犯了难:“不会在这里做吧,连张床都没有?”
老流氓很是兴奋:“要不你蹲下来亲亲我吧?”
我几乎能用眼神在他的脸上焀出一个洞。
老不休又说:“其实站着也能做的。”
我不信。
不信的直接结果,就是他用实践证明这个理论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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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像只考拉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双手死命的圈住他的脖子,我太害怕了,因为我的两条腿分得大开,一左一右,搭在他的手臂上,身下一寸寸下沉,含住他的昂扬。
真的难以置信,他竟直直竖着,自下而上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的腿都软了,双手也没了力气,整个人附在他的身上,臀部被他捏在手心里,整个人上上下下,不断随之抛弄,什么也感受不到,只能体会着身下犹如炙热的烙铁进进出出,快|感来的凶狠而猛烈。
磨蹭了半个钟头直到我哭出来他才慢吞吞交了货,这一刻,我可以确定他是故意的。
走出取精室的时候我腿都并不拢,这大概是我有史以来最丢人的时刻了,幸亏这尴尬的小角落门可罗雀,路过的小护士们也很识趣的,装作没看见我。
检查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他的万子千孙异常健康,毫无问题,我听了,压力更大了。
怀孕就是这样的,常常毫无防备的时候,稀里糊涂就怀上了,但一旦你精心策划想要怀上宝宝,它却迟迟不肯来,越想要,越没有,压力越来越大,就越难怀上,我彻底陷入了怪圈。
公公介绍了一位很有名的老中医给我,我们没有告诉傅牧,因为他不信这个,但为了怀上宝宝,偏方秘方都是救命稻草,我欣然踏上了中药调理的艰辛之路。
中药很苦倒是无所谓的,只是有一味药是紫车河,也就是民间常说的人胎盘,它的味道很腥很冲,喝下去简直令人作呕,但为了怀上孩子,我忍了,喝了两个月。
喝到第三个月的时候,不幸被傅牧发现了。那天他提前回家,正巧碰到我在厨房喝中药,闻着那股味儿他直接就吐了,一气之下连碗带药罐一起扔了,直接把我拖进卧室,扔到床上剥个精光,从天黑做到天亮。
我最最痛恨的就是傅牧那句,做少了。他讨厌被安排在排卵期,隔日同房,他喜欢无休止的做,从危险期的第一天开始,以一天不落,几率满分为由,整晚的折腾我,他的体力好,我的体力却是渣,一个月总有十天我是两腿打颤合不拢的,排卵期简直比噩梦还可怕。
后来我终于放弃了,傅牧也不再提他的小公主计划,我知道他很想要个女儿,但是我却不能满足他的心愿,他嘴上不说,但看到熊霖冲家的漂亮闺女,眼里的羡慕根本藏也藏不住,我在一旁,看了心里好难受。
我寄情于工作,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不谈孩子的事情,这种感觉很糟糕,有时候我也蘀自己庆幸,幸好当年傅牧动了手脚让我怀上壕哥,否则现在我肯定绝望到无法形容了,我生过一个孩子现在都是这种心情了,那还有一次都没怀上的备孕妈妈呢,真是无法想象。真希望全天下所有想做妈妈的女人,都能如愿怀上自己的宝贝。
结婚纪念日那天傅牧带我去夏威夷度假,补偿多年前因为怀着壕哥而无法实现的蜜月旅行,我们在夏威夷拍了婚纱照,阳光,海滩,蓝天,白云,在仙境一般的人间天堂与世隔绝的度过了七天悠长假期。
我们在无人的海边做|爱,细沙沾满彼此赤|裸的身体,明知道空无一人却还是觉得很刺激,心跳的厉害,很没出息的频频瘫软;后来老流氓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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