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位于该城的中西部,它是一个南北走向的有二十米高的集售票和候车为一体的大厅,在这个大厅的前面的几层台阶,在阶的上面的有许多小摊小贩,他们的卖报纸的有卖小吃的,排列的也是参差不齐。在它的东南角是汽车站,在火车站和汽车站中间是一个大广场,在广场的南面有我们这儿的名吃泵饭,所谓的泵饭就是大米干饭和在一个大锅里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诸如什么油炸鸡蛋c豆腐泡卷c面筋和红烧肉等等,有很多即使不坐车的人也专门赶到这儿来一饱口服。
四哥看到程祥东先是很惊奇, 随即对他嘿嘿一笑打了个招呼:“喂,小东,怎么你这个国家的大工人了来给我们抢饭碗呀?”
程祥东心想:你装什么呀,我早就下岗了,你们的消息最灵通了,你这不是挖苦我吗?但他还是很有礼貌的回敬道:“四哥,国家工人是不会给你们抢饭碗的,但是下岗的国家工人上这儿混口饭吃还是可能的,再说我能抢得过你吗,你们吃肉我也就是喝汤。”
四哥心里也纳闷了,以前这个说话根根迟迟的一见人就脸红的小毛孩混了没几天就学会耍嘴皮子了。忽然他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一点饿,心想:既然他送上门来了,我说什么也得宰他一下。想到这儿,他对程祥东冲南边的泵饭摊努了努嘴说:“怎么样,这个点是不是还没吃饭呢?那儿的红烧肉很有名的,我这个当哥的请客怎么样?”
程祥东也确实饿了,他刚才被小潘耽搁了一点时间,把吃饭时间给错过了,听见四哥这么说,他也知道这是四哥想蹭他饭吃,但是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那个老板好象跟四哥很熟,看见四哥他俩走来了,对四哥说::“老四呀,怎么这几天没来呀,是不是把我做的红烧肉给吃腻歪了?”
四哥摆了摆手说:“哪能呢?谁不知道你这儿的红烧肉是百吃不腻呀,我怎么会吃腻呀,只是这几天活少,挣得钱少,吃不起了。”说完了对老板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在那儿有一个请客的,那当然就是指程祥东了。
那个老板是个混了十几年的生意人,他马上会意,马上对程祥东堆起了笑脸:“小兄弟,怎么没见过你,看样你也不远,怎么没见过呀!”
程祥东见老板很热情,就象见到了亲人,他很久没有见过过样的笑脸了,这让他想起了杨晓敏,是呀,她现在干什么呢?她的心里有没有我呢?一想到杨晓敏,他的脸红了。
那个老板见程祥东发愣,脸还通红,不禁有些纳闷:这孩子也太老实了,他这样怎么能干三轮呢?又大声以对程祥东说:“喂,小兄弟,你要点什么菜?”
程祥东这才缓过神来,不好意思的说:“哦,老板,那就来两碗干饭,每一碗干饭再两元钱的豆腐泡。”说完又看了看四哥,对四哥说:“四哥,我呢手头也是很紧,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咱们将就一点,行吗?”
四哥他知道程祥东家里很困难,但他还是有点不高兴说:“小东呀,我说我请,怎么会让你请呢?”
程祥东知道他这回躲不过去了,他把心一狠冲那老板说:“大叔,那就每人再来一块红烧肉吧。”
四哥这才心安理得的走到一个桌子跟前坐下,盘起二郎腿在那儿等饭。
这米饭和红烧肉都是现成的东西,不一会儿就盛在了他们跟前。吃着吃着,四哥又想起了什么,对程祥东说:“小东,咱哥俩虽说是邻居,可这还是第一次在一块吃饭呢,咱们说什么也得喝两杯。”说完之后对老板喊到:“老哥,给我俩来两瓶啤酒。要冰镇的呦!”
程祥东听见四哥这么主吓坏了,要知道,他本来打算买书的钱已经去掉一半了,要是再要两瓶啤酒那就连加油的钱也没有了,再说他们中靠开车混饭的,喝完酒再开车那是违法的。一想到这儿,他就对四哥说:“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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