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看着吴映城,表情上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情绪。
“你怎么这么问?”
“不这么问我还怎么问?”吴映城无奈地反问道,“你和小子聊了一晚上,我在旁边看的真真的,咱俩这么多年兄弟,我还看不出你眼底想法?”
“别乱说,我对那人没兴趣。”
吴映城低头想了想,说:“没兴趣最好,你是背朝着宸哥没看见,他整晚上都盯着何落,要是眼神能变刀片儿你早就被凌迟了。”
“我知道他是宸哥的人,我没想碰他,”王恒拿起桌子上的柠檬汁又喝了一大口,“再说那是声哥的弟弟,又和声哥长得一模一样,我有分寸。”
“唉你有分寸就好。”
“放心吧,”王恒反过来拍了拍他膝盖,“一会儿你先看着,我去找地儿睡会儿。”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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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落的工作时间一般是上午十一点到晚上七点,工资按小时算,但因为身份特殊,所以除了时新外每月还会有个底薪。
“你怎么来了?”
毕竟半个月没去,后厨的管事看到何落的时候还是一愣。
“我没辞职,只是去歇工伤了而已,”他随便编了个谎话,然后主动走到菜筐前拿起刮刀,说,“而且以后还在您手底下干活,您就还按以前的给我安排活儿就行了。”
陈松缓过劲儿来,也想起了上次的事儿。
——店里已经再三规定不能随便闹事,任何私自的‘武力解决方式’都没被禁止,如果不是何落一人担下所有,怕是最后挨罚的还得有他。
“那你甭削土豆了,正好酒窖缺人,你去那盯着吧,让林师傅带你。”
何落的反射弧不长,一听就明白这是管事在给他换清闲活儿,于是他简单感谢地回应了两句便直接去了后边的仓库。
但巧得是他前脚刚走,王恒后脚就进了厨房。
“老板!”陈松赶紧上前奉迎。
王恒便也给面子地应了一声,毕竟这店是兴华的脸面门店,从前没改革时候的很多人都还在这里干着,虽然称呼什么的变了,但骨子里的很多东西都还在。
他们喜欢拉人脉关系,也习惯了阿谀奉承。
“库里刚到了两箱好的葡萄酒,你要是喜欢我这就给您拿去!”
“不用了,我不喜欢喝红的。”王恒随意地在厨房里打量了一圈,有的人在擦洗,有的人在准备食材,但就是不见何落的影子。
陈松便巧声问道:“老板,您这是找人呢?”
“没,就过来看看。”
可陈松这种人基本都是靠看人脸色一点点爬上来的,王恒刚以来的时候,他就基本上知道他是干嘛来了的。
“对了,还有件事儿得回报您一声。”
“什么事?”
“我看那个新来的人身体不怎么好似的,就给调到酒库了。”
王恒闻言回过头去看陈松,然后笑道:“行,调就调吧。”
“好嘞,那您要是不喜欢红的,库里也还有别的,我让他给您拿出来?”
“不用,”王恒的表情不加掩饰,笑得别有深意,“我自己去看看,有喜欢的就直接拿了,你不心疼就成。”
“嗨!瞧您这话说的,这库里的酒都店里的c您的,我心疼什么?”陈松笑得满脸褶子,心知这借花献佛的买卖是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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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里的酒从功能上分为三类,一种是吧台上的原料酒,一种给大部分客人客人的直饮酒。还有一种是店里的收藏酒,用来私下里喝或者是供敬给特别客人的,而这种酒通常都放在靠里边的位置,平常并不怎么会碰。
“看来你和声哥的品味很像,这款j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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