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落的性格多少与常人有些不同,他可以很温顺很没底线,但也可以很倔很能较劲儿。不过这通常取决于他是否觉得接下来的苦头是否值得,就比如说他真的觉得能照着乔榷宸脸上来一拳爽极了,那他基本上就不在乎之前是否要挨一百个拳头。
“把腿打开。”
“我不。”何落抱着被子缩在床角,而乔榷宸则站在床边,手里拿着药膏。
“事不过三,你最好是别让我再说第四遍。”
“我不,”何落还是小声地叫了句般,然后哀怨地解释说,“那药效太快,好了之后你肯定继续蹂躏我。”
乔榷宸脸色发黑,低声问道:“你以为没好我就不蹂躏你了?”
“至少不会玩得太狠”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玩个狠的?”
“不要!”何落闻言立马就把脸埋进了被子。
但乔榷宸一把就扯开了他的被子:“我是问你‘信不信’?”
“呜”
“多大了还装哭?”
“我这是真哭!”
“眼泪在哪?”
“呜”何落摆明了要撒泼,甚至说撒癔症都不为过。
乔榷宸一直站在床边看他,确实也看到了他的脸色很差,特别是黑眼圈十分严重:“正好我下个星期要出差,给你放五天假。”
“真的?!”
“至于这么高兴?”
“我会茶不思饭不想地在这里等你回来。”何落的话脱口而出,乔榷宸也不禁愣了一下,可是他也知道何落不过说说而已。
“那不如你带着贞操带等我怎么样?”
何落一脸郁结:“至于这么绝?”
“当然不止于,你只要不惹我生气就行了,”乔榷宸坐下来,然后拍拍他小腿,“快点儿,把腿打开。”
“其实我自己”
“你自己会好好抹?”
“不会,”何落实话实说,距离下个星期还有三天,这药膏抹上两次就基本上能消炎了,到时候乔榷宸肯定不放过他,“但您轻啊嘶”
乔榷宸面无表情地挤了大量药膏进去,然后细致且粗暴地抹尽每一处。
※
暧昧的暗红色灯光罩着半张水床,轻微的波动水声显得格外淫靡。
“嗯”王恒发出舒服的喘息,不由地也握紧了那男人正摆动着的腰肢,“小骚货,还他妈挺有本事!”男人轻轻笑了笑,然后便准备拿出看家本事。
——嘭!
但房门突然被打开,意外地打扰了这段兴致。
吴映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别做了!”
“你这也太不厚道了?”王恒郁闷地看着他。
“我不厚道?”吴映城从地上随便抄了件衣服扔给那只穿着上衣的男人,“你他妈亲口跟我说对那人没兴趣,转脸儿就去酒库里堵人,你骗我管个蛋用!?”
王恒眉头一皱,抱歉地拍拍那男人的肩膀示意他先离开,然后才轻声回答说:“我没骗你,头天晚上我是没兴趣,但后来就突然有兴趣了。”
吴映城一听这话就更来气,见也没外人了,就更大声骂道:“那你他妈就不能管住了你那根唧巴?他什么人啊你就敢出手!?”
“我没准备出手!”王恒起身,郁闷地拉上了裤链,“他是宸哥的人我知道,所以我也没准备现在就碰他。”
“那你准备怎么着,捡宸哥玩完剩下的?”听吴映城这么一说,王恒立马抬头看他,像是不喜欢这样的形容,“你瞪我也没用,我说的这都是实话。”
“我知道是实话。”
“”吴映城都不知道该怎么嘲笑他合适了,“你没疯吧?”
“没疯,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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