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俱焚,那种痛楚简直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他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泪腺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泪水,居然真哭了!
张均叹息一声:“我说过打人很疼,你看把你打哭了吧?”
王虎只想找个缝钻进去,这回丢脸丢到家了!他咬紧牙关,死死瞪着张均,仿佛对方是他十世仇人,只可惜还是泪流不止。
张均淡淡道:“你不该替这两人出头,他们既然摆擂,就得有承受失败的准备。输了就找人出头,如此夹缠不清不是大丈夫所为。”
说到这,他又看向范东升和刘英浩。
这二人脸色煞白,低着头不敢与他直视,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二位,念你们初犯,这次我就不计较了。如果还有下回,那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们两个。”说完,张均转身招呼水根和丁柔上车,驱车绝尘而去。
范东升这时才敢弯腰扶起王虎,结结巴巴地道:“虎哥,我真不知道他这么厉害!”
王虎的泪腺持续喷涌,他又羞又怒,吼道:“没完!这事没完!我王家一定会找回场子!”
给丁柔抓完药,丁水根开车把张均送到省委大院。省委大院这种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必须亮明身份,还要说明来意。
好在钟伟做事很细心,提前就和门卫打了招呼。所以当张均报出名字,就有一名门卫亲自把他送到秘书办公室。秘书办公室的里面,就是周书记工作的地方。
张均的到来,让钟伟非常高兴,他客气地沏了杯上等的龙井茶。二人坐下来,他才笑道:“周书记正在开会,大约半小时就能回来,咱们先随便聊聊。”
张均点头:“没关系。”
说了几句话,钟伟突然道:“兄弟,我有件事情想请教你。”说到这里,他神情有些尴尬,欲言又止。
张均心中一动,瞬间透视了对方身体,发现他的“播种工具”有些异常,心里就有了数。他“呵呵”一笑,道:“钟秘书不说我也看出来了,是不是在房事上有些力不从心?”
钟伟一惊,连忙点头:“兄弟能看出来?”
张均故作高深地道:“中医讲究望c闻c问c切,人有病就会显示在气色上,我观人气色,就能知道得了什么病,这就是‘望’。”
钟伟顿时佩服无比,道:“看来我找对人了,周书记的病你一定有办法。”然后他便详细说起自己的情况。
原来钟伟自从当上省委书记秘书之后,在男女之事上面就非常的疲软,不管妻子如何施展,都不能让他重振雄风,夫妻生活糟糕透顶。
张均听他讲完,心中有了数,说:“看来二号首长是个苦差使,居然能让钟秘书紧张成这样。”
钟伟苦笑:“为了能在老板面前好好表现,我可以说是殚精竭虑,生怕出一点差错。一天到晚我都在考虑工作,甚至做梦都和工作有关。”
张均道:“这就是了,你的工作太紧张,身体当然会出毛病。好在不是大病,很容易就治好。但治好以后,你要让心经常歇一歇,不然还会旧病复发。”
一听可以治愈,钟伟大喜:“我看过不少西医都没起色,兄弟要能治好,我就太感谢你了。”
张均示意他坐下,道:“下面听我吩咐,把全身关节放松,肌肉放松,不要使劲,要学睡觉时的样子”
钟伟非常配合,他的身体几乎陷进沙发中。
“心里不要想工作,看我的手势变化,集中精神,心无旁骛。”张均继续道,然后他的双手做出美妙复杂的姿式,非常奇特,似乎有种震撼心灵的作用。
他的手势来历不凡,脱胎于密宗手印,唤作“十二心印”。此十二心印是三十六册秘籍之一,张均目前只修炼了两个心印,而且第二心印他只能勉强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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