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层厚厚的纱布剥开,众人屏住呼吸,眼神齐刷刷地盯着镇国公夫人的脸。∥!?
终于,纱布完全揭开。
镇国公夫人的脸完全展现在众夫人面前。
众夫人吃惊地看着镇国公夫人,掩不住的目瞪口呆,睁大的眼睛里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镇国公夫人见状,既恨又得意地冷笑:“阿筝,这下子,你无话可说了吧?”
赫连沐筝忍住泪水,悲伤地摇着头,“这下子,阿筝真的无话可说。”
“那你承认伤我的脸,毁我的容的人是你了?”
赫连沐筝飞快地摇头,“我不承认!绝不承认!我真没有做过!”
镇国公夫人为之气结,怒腾腾地站起,正要怒斥赫连沐筝的丧心病狂。
玲珑见状不妙,拦住镇国公夫人,连打眼色,取过一面镜子递给镇国公夫人。
镇国公夫人心下生疑,连忙揽过镜子。镜子里的面容虽然模糊,但仍可看见光滑一片,全无半点伤痕。
镇国公夫人难以置信,明明昨晚上上药时,脸还刺痛刺痛的,一抹全是血!
她慌地用手摸自己的脸,柔嫩光滑,比以前用过最好的护肤药膏都要好。
这是怎么一回事?
镇国公夫人一阵狂喜,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自己美丽的脸蛋被毁成丑八怪。女人的年纪越大,对美的追求就越执着。
突然间,没有毁容,好像还漂亮了不少,镇国公夫人激动不已。
但是,当镇国公夫人看到屋里众夫人涌起怀疑c被欺骗c愤怒的目光时,这才觉得大大的不妙!
中计了!
镇国公夫人狠狠瞪着赫连沐筝,骂语冲到嘴边,生生咽了下去。
如今她没有被毁容,要是斥骂赫连沐筝,她以前好不容易建立的贤惠光环就全破碎了。
不!不能骂!可怎么解决面前的危机?镇国公夫人焦急不已地思考着。
还是魏国公夫人首先站出来,质问道:“镇国公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被赫连沐筝毁容了吗,怎么”
她狐疑的目光一时瞅瞅赫连沐筝,一时瞅瞅镇国公夫人,难以下决定。
原本恶名昭彰的赫连沐筝竟然是至诚至孝之人。
原本贤名广传的镇国公夫人竟然欺骗整个丹凤城贵族,诬陷继女。
真相反转太快,反而令人失去判断。
“这”镇国公夫人有苦说不出。
紧要关头,玲珑挺身而出,突然捧起刚剥下纱布,指着纱布上红黄交集的药液,惊奇地尖叫道:“夫人!您看!大夫猜测的果然没错,夫人脸上的,很有可能是癣!”
镇国公夫人立马反应过来,惊喜交集,“没错,大夫的确是这样说的,是癣!如果能治,就可以恢复原样,不能治,便是毁容了。”
镇国公夫人又急切地拉着魏国公夫解释说:“这事,说来真的不怪小阿筝。阿筝自一年前病好后,总喜欢弄些古古怪怪的药草到屋里。昨儿我跟小阿筝在花园里玩耍,玩得兴起,不小心让她的手抓了脸,当时就起了一道道的红痕,跟血一样鲜红。想来是阿筝手里沾了药粉,才让我脸上生起怪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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