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赫连沐筝硬是把黑的说成白的,一副鬼灵精怪的小滑头模样,黑衣男子不由一笑,顿时如春阳融冰,忧郁尽去,和煦温暖。∷。?“是吗?”
“当然!我从不撒谎,打小大家都说我老实!”为了摆脱闯入洞府的罪名,赫连沐筝干脆睁着眼睛乱说瞎话。
黑衣男子忍不住好笑着,唇边扬起暖暖的笑意,看往赫连沐筝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你还未告诉我叫什么名字?”
“我是子字辈,名子筝。”
黑衣男子心中一动,又问道:“入门前的俗名叫什么?”
赫连沐筝悄悄地观察着黑衣男子,难道他起疑了,要查她来历?但此时不回答也不行,除非让桓寐出来,否则脱不了身。“俗名叫木筝,木头的那个木,古筝的筝。”
赫连沐筝一说完,黑衣男子就深深地盯着赫连沐筝看,一直看到赫连沐筝心虚。
心虚这种感觉,她好久没试过了,今天竟被人看心虚了
这人什么都不做,光看竟然能把她给看得心虚。
这种感觉太不正常了!
赫连沐筝对面前的男子生起几分警惕之心,这人不好对付,好像能将她一切都看透了似的。
良久,黑衣男子才问道:“是哪里人?”
“黑沼城。”赫连沐筝硬着头皮说,见黑衣男子不解,又补充说:“在兑州。”
“哦。”黑衣男子点了点头,又问:“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有了!就我一个,我是个孤儿,打小无父无母,四处流浪。”哼,想调查她的来历,没这么容易!
黑衣男子看向赫连沐筝的眼神充满了考究与疑问,良久c良久。
赫连沐筝不争气地,又开始心虚了。眼睛左右躲闪着,暗想找什么借口糊弄过去。可是以前糊弄别人的法子,好像都不管用了
黑衣男子没有再问,站了起来,拂了拂身上略皱的衣摆。
这一站起,赫连沐筝才觉得这人好高,跟禹骅差不多个头,她只长到他胸口的位置。
“走吧。”黑衣男子举步便向石室外面走去。
赫连沐筝只好跟上去,暗中祈祷他不要拿门规来处罚她,要不然事情就大条了。
随着黑衣男子走出洞府时,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朝阳从东边升起,露水渐渐散了,远处的景都处于一片薄雾之中,若隐若现。
广场上,卫恒正如一只无头苍蝇,到处寻找赫连沐筝。
当看到赫连沐筝与黑衣男子一起出来,他又惊又喜,连忙跑了过来。
赫连沐筝怕卫恒找她算帐,立刻躲在黑衣男子后面。哪知卫恒的目标根本不是她,而是这位黑衣男子:“明净大哥!你终于出关了!”
赫连沐筝听到,愣了好半天:明净?那不就是太师叔么?
太师叔不是应该是好老好老的老头么?怎么这么年轻?这么年轻不是应该是师兄吗?
莫非又是一个装嫩的老头子?
为什么沧山巫派的男人都这么喜欢装嫩?
一个乐天长老如此,一个乐亭长老如此,这个明净太师叔还更爱装嫩,明明都一把年纪了,还装二十五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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