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侍卫长异口同声。
“肖侍卫长留步。”嗅着房中果木炭的清雅香气,南宫墨吩咐之声恰到妙处融入拨弄的古琴弦音里。
副侍卫长掩门而出,深知主子与肖侍卫长商谈要事,便不走远。
“世子,有何事吩咐?”肖侍卫长利于主子身边。
“被射中倒地之人在受箭之前,已死了吗?”稍稍抬眼,南宫墨幽幽。
“是。谨遵世子口谕,绝不乱杀。那乃我等从乱坟岗搬来尸首。为了逼真,我弄他上马时,还着实费了功夫,才伪装出了他骑马的样子。”肖侍卫长很是得意。
“本世子杀了名女子”缓缓道出军营中之事,南宫墨琴音抖起,“她慌乱之极,无论本世子做任何事,她皆嚷嚷不止。救人心切,本世子”
“属下定当想方设法查出该女子姓氏名谁,并将她的牌位送至夜烈郡。世子不必过分自责。”肖侍卫长深知主子绝不乱杀无辜。
“嗯。还有一事,凑近些”琴声低吟,嗓音嘶哑,南宫墨再度吩咐。
肖侍卫长听着主子之语,眸色愈发漆黑,掩门离开时,捂着左肩,做出一副伤兵模样。
为达目的故意受伤,然,并非人人达到目的,都轻而易举解释身上伤痕。
历经千辛万苦,端木蒨姌回到邀月宫,躲入房中,看着颈项上的伤痕及手背的火苗灼伤,凤眉难舒。
选高领衣衫,围狐狸毛围巾,基本藏去颈脖处伤痕,再看手背灼伤,幽叹:“手背伤得如此重,引人怀疑,即便脖子的伤藏了,又有何用?”
“班主,不,宫主!”传话小童捧着封书信,行至门外。
“何事?”盖上被褥,侧躺,端木蒨姌朗声。
“荣小王爷邀宫主一见,还送了书信来。”小童叩响门,得允许后,入内。
“留下书信,你下去吧。”如此见人,一切都完了。端木蒨姌等小童离开后,才启蜡阅信。
看过之后,焦急万分:若不赴宴,必为不给小王爷情面。然
如何做?
左右为难,在房中徘徊三百步,忽闻院中风雪交加之声,陡然推窗,秀眉舒展。
“班主,好冷啊!”小童捧着几个番薯,讨好地推门。
“快,命众姐妹集合。我们即将爆红于朝歌。”感谢风雪,柔夷伸向热腾腾番薯,端木蒨姌闻到香味扑鼻,才觉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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