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右侧二字未能从红唇边喷出,端木蒨姌已见自己一伙的大内侍卫倒地。
“发信号——”一蒙面大内侍卫大声喊。
“嗖!”信号弹扔出,声音响至九霄云外。
冲天炮?怎么认识他们放的信号弹,还一口能喊出此物名称?打斗的端木蒨姌分心。
“护住主子!”一蒙面侍卫见状,误以为邀月宫主体力不支。
闻声,离端木蒨姌最近的蒙面侍卫连挥数刀,格挡进攻者,誓死保护邀月宫主。
由腮红男子带领离开民居,于各条路口堵截乔云的大内侍卫们,皆发现了信号,全数赶回救驾。
内外夹击,两路太子侍卫汇合,着衙役服朝廷爪牙自然寡不敌众。
“撤!”边打边撤,端木蒨姌在护送中,往小巷尽头跑去。
“嗖嗖嗖!”眼见就要跑到尽头,两侧民房顶部,十几名弓箭手齐齐放冷箭。
毫无防备的蒙面侍卫,不少中箭倒地。
“护住主子!上屋顶!”蒙面的腮红男子吆喝。
几名蒙面侍卫得令后,飞转手中长剑,护端木蒨姌周全。
另一些蒙面侍卫边旋转长剑挡住如雨飞箭,边跃上屋顶,劈杀弓箭手。
一场厮杀在屋顶展开,蒙面侍卫武艺远胜过弓箭手们,胜出自然不在话下。可是,冷箭射杀了蒙面侍卫不下五十人。
劫后余生,端木蒨姌虽无重伤,然,擦伤c划伤c轻微刀伤几乎遍体。
坐进马车,心有余悸,捂着胸口,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很久以前,她早将深思置之度外,经历过类似场面。
疯赶马车,腮红男子将众人领至朝歌城靠山之地,才令马车停步。
撩开车帘,他不再装作娘娘腔:“姑娘,您冒死与主公换装,受属下一拜。”
“情急之下,谁都会这样做。我仅是先一步想到而已。”太子断不会答应此举,端木蒨姌看看先前劈昏太子的胳膊,爽朗大笑,“可能我是唯一对太子动手的人,是吧?”
腮红男子茫然。
一蒙面侍卫行至他身侧,低语几句解析。
豁然开朗,腮红男子赔笑:“姑娘一身的伤需及时医治,请问姑娘可有养伤之所。先前属下听同仁称姑娘为公主,请问姑娘是哪位娘娘所生?”
娘娘?他误会了。端木蒨姌钻出马车,纵身跃下,站定之后:“草民乃朝歌城邀月宫宫主。”
“哦!久仰!”久闻不如见面,巾帼不让须眉。腮红男拿了布巾胡乱擦脸上的腮红,“邀月宫来往无白丁,笼络朝歌权贵,只是宫主这样回去若宫主不弃”
“跟你走去养伤,是吧?”端木蒨姌不喜绕弯子,直进直出。
“嗯。属下所住的地方安全。”除去了左脸腮红,腮红男忙着擦右脸。
“可以。只是太子安全回宫了吗?依我之见,你们都乃大内侍卫吧?如此死伤,太子如何面对群臣的废太子之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端木蒨姌深谋远虑。
仰头看天,腮红男子长叹:“殿下还未回宫。”
“什么?危险仍未过去!”端木蒨姌大惊,花容变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