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两名侍卫轮番在府里掀起打斗,如今荣玉甯来了,自然功成身退,按眼线所报,往花楼杀这座府邸的主人去了。
“王爷,您不可这样搜啊!”管家见荣玉甯命士兵一间间房搜,恐主子回来怪罪,哀求。
“本王要为你府做主,看看是否损失财物。”此院主人横行朝歌近郊一带,荣玉甯苦于一直无法掀他老巢,得此机会岂能放过。
“王爷,宫主在此!”士兵不忘所托,寻到了裹着锦被的邀月宫主,兴奋大嚷。
“啊?”还以为她被东方兰生吞活剥了呢,没想到荣玉甯冲向厢房。
“哦水!给我水!”入院后,侍卫给了端木蒨姌一颗丸药,此刻的她虚弱无力。
“让本王来。”她不会挨了吧?荣玉甯挥手,命下属闭门,拿了杯水来到床边,“还好吗?”
拐弯抹角,某些话不可明言。
“王爷”端木蒨姌饮了茶水,哭哭啼啼,“您来得恰是时候,再晚些,小女子清白不再。”
“混账!”荣玉甯假意搀扶,实则扣脘诊脉。眼前人脉象虚弱,显然至少有两日滴水未进,因此深信不疑,“本王带你走。”
消失数日,由玉王爷闯小府邸,在众目睽睽之下获救,端木蒨姌解决了如何解释失踪数日的麻烦。
穿了外裙,端木蒨姌虚弱地由玉王爷扶上马车,神情惊恐,乘车前往玉王爷府。
“你如何被抓?难不成姓乔的族人张扬得敢入王府偷人?”她失踪邪门!绑架她的那户人家,从主子到奴才皆无一人属上等身手。荣玉甯幽幽问。
马车颠簸,端木蒨姌因侍卫给的那颗药丸,在颠簸中面色更加惨白,虚弱回话:“半夜里,我想出一曲目,便往客栈走,恐拖的时间久了,有所忘记。”
“然后呢?”合情合理,宫主去见歌舞伎,欲立刻排练,但从王府往客栈走的路并非偏僻,每隔一个时辰,皆有巡逻兵走过。荣玉甯更有兴趣细问。
“我离开王府后,走了一段路,在三岔路口歇脚,一张大网撒来,之后的事迷糊中我仅听到几名男子对话,可记不得他们说什么。”太子为何要编这样谎言?端木蒨姌仅是照背。
“来人,按宫主所说,去看看哪个路口如此怪异。”眼前人是否说谎,荣玉甯不得而知,到其地一查,便能发现端倪。
车夫改了路线,按端木蒨姌所指而行。
“就这里。咳咳”虚弱地咳嗽,端木蒨姌指指当日从奴隶拍卖场往邀月宫走时,最觉扎眼的一栋并不豪华的三层小楼。
“以后避开此处,从旁绕路。”原来是这里!在朝歌长大,隔三岔五,荣玉甯皆在市井混,此楼不仅位置怪异,每隔几年,此一带便有命案发生,或是有女子失踪。
“王爷可否为我查一查,他们绑架我的原因。我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难不成劫色?”骗过去了?他信了?端木蒨姌诧异。
玉王爷不骑高头大马,在乔姓族人府邸救了宫主后,该乘马车,看得眼睁睁的探子立刻报告肖侍卫长。
“知道了。我明日便进宫一趟,向世子回禀。”宫主伤得很重吧?肖侍卫长神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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