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荣王撑着病体,依旧坐于小桌边。
“王爷,说吧。我洗耳恭听。”端木蒨姌无奈。
“本王被人陷害,不,下药。本王竟毫无知觉,返回兵营途中,在兵营部兵最薄弱处遭伏击。”荣王沉声。
“王爷,说说你为何自饮毒药。”端木蒨姌答非所问。
“你”荣王不语。
“说啊。否则我怎知谁在这个时候蒙了你的眼。”贤王料准了,端木蒨姌看荣王表情,下定论。
“本王不想参与贤王上书一事。”荣王表情僵硬。
“你不想参与,大概用了些体虚的药吧然后让亲信捅伤你一刀,趁此暂时退养。”端木蒨姌将诸多蛛丝马迹串联。
“嗯。是又怎样”荣王厉声。
“你在何处服药分几次服下”端木蒨姌打听。
“仅服了一次,药瓶还在本王身上。”荣王从怀中取出一玉佩,掰开。
“没有药了”端木蒨姌摇头。
“本王只带了一点点,用作不时之需。”荣王解释。
“下药想让你成为众矢之的之人,在你身边的亲信中。”他身边有细作端木蒨姌正色,“知道王爷计划的人有多少”
“二十来名亲信全知。 ”荣王如临大敌,“本王的谋划从不瞒他们。若他等”
“从长计议。”端木蒨姌叹息。
“从长计议”荣王质疑。
“我走了。王爷躺着吧,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下毒人的贼眼。”端木蒨姌起身。
“本王身边的细作还会再有行动吗”荣王请教。
“会。但下一次离这次之间很久,否则他就暴露了。”他身边的人端木蒨姌脑海中,将二十余张脸过了一遍,谁是细作
返回营帐,唤进翠儿,不隐瞒说出荣王自饮毒,却被别人乘机下药之事。
翠儿抿唇。
“说,想到了什么”端木蒨姌请教。
“雕琢副虎印后,剩下的玉料也是无辜失踪。”翠儿提及往事。
“很久了。这细作恐怕深得王爷重用。”端木蒨姌庆幸:玉王不太相信荣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翠儿能查出荣王二十来名亲信的出处,不知姑娘是否需要这些线索”翠儿请教。
“嗯。别打草惊蛇。”端木蒨姌摆摆手,“出去歇了吧。贤王冒死进谏,我倒认为他发迹了。我们等着享福吧。”
原本未深想,经过荣王受伏击一事,她料定:贤王所奏明之事,必不是空穴来风。
“姑娘,翠儿早就明白贤王对了。”翠儿凑近些。
“怎说”端木蒨姌好奇。
“翠儿曾奉荣王之命,在宫中侍候太后,但时日不长。可往返皇后那边数十趟,未见过那个传懿旨之人。他看似与皇后身边小公公几分像,那也仅是恍看。”
翠儿嘀咕,细细说了皇后身边小公公c与假传懿旨之人,容貌上的区别。
“小公公皮肤细嫩很多”端木蒨姌笑了。
“嗯。但他们口音相像,翠儿想,他们可能是同乡,或有些亲缘关系。”翠儿道完了,离开。
安心睡大觉,清晨时听见窸窣之声,不睁眼,只将四肢摊开,占了更多的床。
“往里挪”东方靳不满。
“王爷弄张软榻吧。一个翻身,我们就搅合在一起,很别扭。”端木蒨姌纹丝不动。
“你以为本王不想吗那群杂种”东方靳愤慨。
“我起了床,让给你。”他竟然孤立无援,端木蒨姌笑着起身,“还剩了多少人怎么你拿他们没辙”
拒绝回答,东方靳和衣而卧。
荣王的伤势得副院士诊治,却好转不明显,不得已太子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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