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袁先锋袁大少因担心手足,仅领了百余人出驿馆助阵,瞧见敌军一大队人马围堵阵前比试的二弟,挥鞭策马欲前去解围。
“大少爷二少爷”一百余人皆乃袁府护院,见两位公子遇险,怎能袖手旁观,一起冲向敌阵。
眺楼之上,邢主将邢员外焦喊:“快,派兵前去营救啊”
“谁人领兵”吴师爷吴秀才征询。
“这”邢主将邢员外一愣,快步下眺楼,以商量口吻探寻,“张参军张公子,你可愿出战”
彼此皆是乡间同僚,几乎无人有功名,如今的房产田地除少部分白手起家,大多源于祖上所留。
邢主将邢员外因乐善好施,且处事端正,受人推崇。
张参军张公子一族在乡间颇有威望。
邢c张之间不分高低,势力相差无几,故邢主将邢员外以征询口吻商量。
“且慢”张叔伯老爷恐自家子嗣有去无回,指身侧一门第较小的公子,“你去吧。领上我张家兵士,快”
“我”小府公子迟疑。
“不求你们我去救大哥c二哥”袁五公子气愤,领了不下一千护院出驿馆营救。
“你,你,你带一百人跟上。”驿馆管事指派下属。
管事下属英勇,袁家几位公子拼死杀敌,然,一千多人出去救一百多人,几乎是落荒而逃躲进驿馆,死了四百多。
“老夫愧对袁老爷”邢主将邢员外向抱着长子c次子两个儿子哭泣的袁老爷,跪地请罪。
“爹,这仗我们不打了。”袁五公子提议散伙。
“是,我不打了。”袁三公子气愤。
闷声不响,袁老爷起身,朝厢房而去。
“姑娘,醒醒啊。”老泪,他渴望李媛睁开眼,主持大局,为二子报仇雪恨。
喝了足量的安神药,端木蒨姌依旧睡得极熟。
管事几经琢磨,虽猜不透为何将驿馆包围得水泄不通敌军,在此次得胜后,不乘胜追击。
“来人。”管事唤来副管事,低语几句,两人走近偏院。
“大人,你认为拿出接待皇家才可使用的嗅壶,妥当吗”副管事犹豫,毕竟李媛端木蒨姌非皇族,若擅动皇家用品,后果相当严重。
落笔纸上,管事写下休书和散子两封书信:“若朝廷怪罪,由我一人承当,绝不拖累你等。麻烦替我照顾家人。”
两人默契之后,这才将随手所带的两把钥匙并拢,取出了接待皇室才可使用的嗅壶c醒酒浴等稀罕宝贝。
手捧锦盒,管事飞奔,来到李媛端木蒨姌跟前,拔了瓶塞:“怎么还不醒啊姑娘,不,公子,姑娘火烧眉毛了”
“咚咚咚”战鼓声再敲响,只是来犯敌军不知何故仅敲战鼓c而不攻驿馆。
“没有用。当务之急请大人待邢主将邢员外,管理军中事务。”张参军张公子叹气,“我哎”
往后即便死了,也无颜见同僚。
闻了管事递来的嗅壶之味,端木蒨姌从梦中苏醒。
“醒了醒了公子,现在情况危急。”管事央求。
“什么回事”端木蒨姌迷茫。
“我哎”管事叹息,道出原委。
“我要去看看。”端木蒨姌欲撑着凳子起身,却浑身使不上劲,几乎不能动弹。
“快,将公子连同椅子一同抬出去。”张参军张公子不等管事应声,率先弯腰抬凳子。
敌军的战鼓敲了一阵,没了下文。
还未细问事情的来龙去脉,端木蒨姌又听敌军喧哗一片。
“谁去看看怎么回事”她手软脚软,连说话也比平时慢几个拍。
邢主将邢员外派叔侄:“你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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