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南宫柔看见凭空出现的两个带着面具的女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雪月将她脖子上的项链解下来,水蓝色的眸子带着冷入骨髓的冷光看向南宫柔的粉红星目:“今天的事你谁也不能说,否则你就会遭到报应。”看见南宫柔拼命地点了点头,黛棋抬手在她颈部要害上来了一下子,南宫柔昏了过去,文琴放下她,揭下脸上的人pi面具,黛棋雪月也拿下脸上的面具。文琴掏出巧克力棒,边咬边说道:“雪月,我还是不怎么放心”“嗯。”黛棋赞同地点了点头,雪月略略思考了一下,动手扒下南宫柔的衣服,掏出手机拍了几张裸一照:“这样就好了。”三女悄悄走进卫生间,从卫生间的狭小窗口跃了下去,消失不见。
“小柔怎么还不回来”南宫熙在原地打转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他猛然抬头,向卫生间跑去。
“诶哟!”他被地上的什么绊了一下,他揉揉脑袋,瞳孔却猛然收缩:躺在地上绊了他一跤的正是南宫柔的一只鞋!他惊呆了,连忙四处观察,总算在饭厅里发现了一丝不挂的南宫柔,他冲过去,连忙看了一下地上,还好,没有落红,那就证明小柔没有被人侮辱。他连忙给南宫柔穿好衣服,却陡然发现她脖子上的鹅黄水晶流苏项链不见了:“难道是谋财?可是小柔身上价值连城的首饰有的是,为什么只拿了这一条项链?算了,不管了,赶紧把小柔送去医院要紧!”他连忙抱着昏迷的南宫柔冲出饭厅,跑到了南宫家主南宫天和陈玲玲身边。
“小柔!”陈玲玲见到女儿这样,登时吓坏了,旁边的宾客议论纷纷:“谁这么大胆啊,居然敢打昏南宫家的女儿!”“谁知道呢!”“会不会是采花贼啊?”“不会吧,你看南宫小姐的衣服还是好好的呢!”“可是看上去很凌乱,像是刚穿的”“不会是采花贼侮辱了南宫小姐后又给她穿上了吧?”“天哪天哪!快走吧!兴许采花贼还在这儿呢!”名门闺秀们纷纷惊慌失措,大厅里的宾客们如潮水般向门口涌去。
南宫天的脸色很不好,但是也很担心南宫柔,连忙开车将南宫柔送去了医院。
“小柔怎么了啊!”陈玲玲哭哭啼啼地质问南宫熙。
南宫熙低着头:“妈,我和小柔在一起时,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说她崴了脚,然后小柔就扶她去卫生间换鞋,我觉得我也不能跟去女厕所,所以我就没去,后来小柔好长时间都没回来,我就去找她,结果发现小柔没穿衣服躺在饭厅的地上,我就连忙给她穿好衣服抱了回来。”
“没穿衣服!?天哪!我的女儿啊!”陈玲玲嚎啕大哭。
“妈!妈!您放心!我看了,地上没有落红!小柔没有被侮辱!”南宫熙连忙劝慰她。
“那个说自己崴了脚的女人很可疑。”南宫天在一旁蹙眉沉思,“小熙,你还记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吗?”
南宫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当时一直低着头,不过我看到,她的头发是黑色的梨花卷!”[ps:文琴戴上的人pi面具是带头发的,面具上的头发是黑色梨花卷。]
“黑色梨花卷!?”南宫天愣了下,连忙叫来手下,“你,你,还有你俩,你们去几个调查今天来的宾客里的女人,谁的头发是黑色的梨花卷样式!”“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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