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花这个学生,谢广赋是深表满意的。他随便讲讲,人就会背会写的,再次感叹这老三要是个儿子岂不是考状元的命。
自从跟着谢广赋学识字后,谢花就光明正大的拿着书看,可惜谢广赋的书全是千字文,百家姓,还有诗词类,小说游记野史神马的一本也没有。古人写诗词善用典故,写文又精炼,这才发现古文比她想像中难,因为现代除非专业需要,不然谁会成天拿着古文在啃,谢广赋的书她是一本都没读过。所以谢花有些低估古文的枯躁程度又及难学程度。只好把不甚了解之处用炭条做个记号,待以后再慢慢着呢谢广赋了。
家里虽是有了二百两的压箱银,但是吃食上改变倒也不算大,和以前卖菇子时差不多,一则是因为王氏节俭惯了,另一则也是不想引起村里人的注意。
王氏只时不时的去村里割点肉,每回也只割个半斤的,没引起村人的注意。不过有人猜测谢四家怕是有大机遇了,贵人都登门两回了。
家里割肉虽不多,不过家里的鸡蛋王氏倒是不再拿出去卖了,家里倒也日日有鸡蛋吃。
谢花去后山挖草药,自然每回都少不了张大壮。能挖的草药渐渐多了起来,谢花每日的收获颇丰,也会时不时的带只张大壮给的野鸡野兔什么的回家,还有回张大壮钉死了一条蛇也要给她,她实在不敢要。
王氏让谢花以后不要再把草药堆去曾家了,说是占人家地方,又阴阳怪气的说什么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去别人家总要避避嫌,又不是真正的正经亲戚。谢花搞不懂王氏为什么唱的是哪一出,以前她去曾家也没见她说过这种话。
谢芬帮着谢花晒药的时候,悄悄的说“老三,娘不让你去曾家晒草药,是因为你干娘托了大嫂给你说亲呢。”
谢花呆了,说亲?“说什么亲?谁和谁?”
“你干娘想把你说给她家交虎呢。”
呃,这也太突然了,她以为十二岁才有说亲的危险,原来这是个不定时炸弹,“娘答应了?”
“没有哩,娘说你还小不着急。”
谢花纳密了,她家和曾家是认了干亲的,怎么还能说亲呢?后来谢花才搞明白,谢家和曾家认干亲没有正式的承继文书,用现代话说就是两家是口头协议,不具备法律效应。
谢花不知道曾家娘子何时起了那种心思的,她也只得少往曾家去了,万一真有什么流言蜚语的,她可不想成为礼教的祭祀品,谢容就是活生生的一出让唾沫液子给淹害的例子。谢花记得之前因为谢容的事吴氏就提过干脆和曾家结亲的事,当时王氏虽嘴上没同意,但看得出来当时她觉得是高攀了曾家,她估摸着是王氏兜里有银子了,有点不大瞧得上曾家了,谢花这个推测还真是让她给蒙对了。
王氏觉得交虎有点憨头愣脑的,自家老三是个精明能干的,说给交虎有点下嫁的感觉,俗话说高嫁女低娶媳。自家如今有些家底,陪得起像样的嫁妆,嫁个秀才也是靠得上的。
水田里的秧苗可以移栽了。四月二十,谢花家准备插秧,去年是和曾家合的工,今年两家都没提这茬,大概是说亲不成,两家都有些尴尬。
谢长民家今年佃了陈地主三亩水田,加上他自家原有的一亩水田,家里也有四亩水田活也重帮不上谢花家的忙。
天刚蒙蒙亮,一家人就换上草鞋,挑着簸箕,背了水去秧田拔秧。
水有点凉,谢花试了几次才把脚踩进水田里,泥巴没过她的小腿。谢花没拔过秧,她扯着秧头就拔,结果直接把秧苗给分尸成了两截,她怕王氏发现连忙把拔坏的秧苗踩进泥里毁尸灭迹。她瞄瞄谢芬拔秧时是握住靠秧苗的根部,她学着谢芬往下握,结果力气没使好,秧苗齐根断了,又灭之。
谢芬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凑近她小声道“用二根头指带住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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