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复活,超脱了生命的界限回到人间,活出了“第二世”。
节日的气氛并不是哪里都有的,比如这长江大桥的北桥头上,就拉起了警戒线,警车和救援车辆各自占用了一个车道,使原本就拥挤的长江大桥更是堵车成了一条长龙,更何况今天是节假日。
杜宇生走在人行道上,与不同的私家车擦肩而过,也无意间听到了许多人的对话,大多数都是表示天灾没办法,没有同情但也没有太多的抱怨,毕竟事不关己。
但是也有少部分心慈的人,在聊天中体现出了关心,这让杜宇生心里一暖。
,该死,出车祸还赌我的车,死,活该。”突然杜宇生路过身旁一辆车的时候听到车里的人正在骂出车祸的人。
杜宇生转头看像车里,车窗是半关闭的,也看不清里面是谁,小杜对车里人的厌恶感油然而生。
“嘿,这不是小杜吗?”车里人摇下了窗户对杜宇生打招呼。
杜宇生也看清了这个车里人正是自己父亲常去的赌场老板人称天哥,杜宇生去过两次赌场,也就认识了这个父亲口里的天哥。
起初天哥还有些怀疑这家人的钱来得不干净,怕有大头来找麻烦,毕竟一个“无业游民”还带着一个孩子,这钱是哪里来的谁都不清楚,所以不愿意让杜爸进赌场家门。
日子久了这种担心也就消失了,天天都有人给自己送钱,不要白不要。
杜宇生对这天哥映像却不怎么好,用杜宇生自己的话来说,什么天哥就是开了一个黑赌场,还不就是。
“小杜,你走哪去啊,怎么不做出租车啊,是零花钱被你老爸输光了?要不我送送你?”天哥道,天哥的身后坐着两个小混混,听到天哥的话明显是嘲讽更着笑了笑。
听到出租车杜宇生又突然走了个神。
“说到出租车,小杜这可不能坐啊。我听说好像啊,这昨天晚上出车祸的就是一辆出租车,你这要是坐上去就危险了啊。”天哥接着道。
“天叔,就不麻烦您了,我就是去看看车祸的。”杜宇生回道。
“妈蛋,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死了几个人,还挡老子路,堵车都堵了半个小时了,活该。”天哥又骂道。
“老大说得是。”后排的一个小混混奉承道。
杜宇生也不想再和这些人胡诌下去,说道“天叔,我先走了,你们也注意安全。”
“什么注意安全,过年过节的说这些不吉利,滚滚滚。”天哥也是心知肚明小杜这分明是在嘲讽他不要出车祸,免得和出租车一样,但是两人本来就不是一个道上的,没什么话可说了。
杜宇生对于样天哥这样的老混混也没什么感觉,虽然大自己一辈,但是心智却是幼稚可笑。自己叫他什么天叔,都是自己那个混蛋老爸教的,杜宇生心里诽谤道。
警车和救援车辆占据了靠边的车道,远远就拉起了警戒线,警戒线的外围有不少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杜宇生正想穿过警戒线去靠拢看看,但是一个民警就过来挡住了他的路。“小朋友这里可不好看,要看的话去外面看,这里不安全。”民警手上还叼着一根烟,一边吐烟雾。
杜宇生没办法,只好退回到警戒线外,从桥旁的护栏上往外看,桥面的护栏被出租车撞开了一个豁口,钢精还裸露在外面,已经有工人开始修护桥面了。
桥面正下方警方的巡艇还在水面上巡逻,岸边的起吊车还吊着清早从水里打捞起来的出租车,岸旁还有几个警察和一些市民。
小杜站在桥面上,隐约认出了两个中年人,正在岸旁痛快,是昨天一起去跨年的一个同学的家长,出租车出事的时候那个同学就坐在自己身旁,昨天还有说有笑的,今天就化作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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