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软了嘴上不服道:“可惜你说的太晚,我马上就要下地狱嫁给阎王爷了,你便是再哄我,我也不会对你回心转意。”
魔头性子古怪,明明占尽一切便宜得偿所愿,还要拿她的性命问题怄人。
杜潋衣索性也不跟她说了,给她擦着眼泪,闻着她发丝上沁人心脾的香气,凑的又近了一些将她拦腰搂进怀里,萧玉节红着脸孔,啐了她一声道:“你放开我,你以为你承认你喜欢我,我便感激你吗?”
她越说越离谱,杜潋衣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伸手抚她泪痕未干的脸庞,心中怜惜她,难以抗拒的低头御上她两片薄薄的唇瓣。便有一股荡开的凉意散在唇际,像含上一滴晨间草叶上晶莹的甘露,解人心口的干渴,杜潋衣忍不住再张嘴吮吸的多一些,温柔又稍用了些力道吻上她,手抚过她的脸庞往下滑去揽她雪鹤一般修长的脖颈,把她的脸稍微抬高了些,舌头轻一撬便探进她的嘴里与她的丁香纠缠。
萧玉节白皙的肤色上泛出一层桃花般的绯晕,唇瓣间突如其来传来湿润的触感,被人轻轻含住,缓缓亲吻的感觉让人脑袋发晕,她心爱的人,主动吻她轻轻地勾弄着她的软舌,细细地品尝她口中的丝滑芬芳,萧玉节条件反射般地软了腰身,不再有任何抵抗转而下意识动了唇舌,弓起身子与她吻的更深。
初夏的竹林里,凉风习习。
杜潋衣搂着她,待从她唇边离开时,萧玉节星眸半闭呼出一团团凉气,可她心口分明是一阵燥热,连同杜潋衣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低头喘起气息来。
萧玉节以异样的神色嗔怪的望了杜潋衣一眼,脸庞红润却不似羞涩,反而嘴角勾起笑容来,勉力撑起半个身子趴在杜潋衣肩头,咬了一口她的耳朵软言软语道:“出家人,现下你可不怕破戒了?”
杜潋衣缩缩脖子,耳朵有一点针扎般的刺痛,因知这魔女性格,怕是少不过她一顿作践。心里闷着的话反正已经告诉她,什么七寸都被这女魔头拿捏在手了,杜潋衣抱着她反而显得格外坦然笑了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瞧我心魔已生,离道越来越远,怕是一生求不上它了,既然我不求道,不指望成仙,破不破戒也无从谈起。”
人若生了自由的心,又何来戒律锁的住?
萧玉节心内好生欢喜,嘴上却还不肯饶人道:“枉你自称名门正派,一本正经满嘴经文,原和那些江湖上那些邪魔外道的汉子一般下流,因瞧我生的美,便妄生邪念,伪君子,你可比他们更无耻十倍!”
杜潋衣叹口气,搂着怀里千娇百媚的妖女道:“你怎么能把我和他们比?”
“有什么不一样?”萧玉节一脸娇艳神色,十分担的起秀色可餐四个字。
却闻杜潋衣答的十分认真道:“他们惦记你,是为了得到你让他们自己高兴。我惦念你,是想你过的好,希望你可以不用动刀动枪,杀人越货的讨生活,我照顾你,给你盖房子做家具c种花养草,教俩个小的一点粗浅功夫,过本来该过的普通日子。”
萧玉节听的一阵心旌动摇,忍不住便要答应她,却还是不敢开口。
杜潋衣知她性子,不忍为难她,抱着她凑在她耳边道:“我答应要救你,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阎王带走你。你与我长长久久活下去,总会有一天再无烦心事,好好在一起。”
萧玉节点点头,用了一丝力气枕上杜潋衣的肩膀道:“你待我好,我都明白。你放下仇恨是大智大慧,我比不了你洒脱。但我答应你,待我伤好,了了所有心事,我愿意放弃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和你在此种地砍柴也好过些平平淡淡的日子。”
杜潋衣瞧她说完,已经几近哽咽,知她这些年怕是也有许多不易,怀抱着萧玉节心中更加怜惜她,低头吻上她的额头,一点点下移吻掉她落下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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