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面具对李若可道:“记住啦,名门正派四个字只是鬼扯可救不得性命,别以为一说师门人家就该跪地求饶连呼改过。自己武功差,遇见武艺高的敌人就要夹着尾巴逃命是正经。这道士若是死了,只是活该千万不要同情。”
李若可头一次被她教导,望着眼前吓人的景象,心里觉得萧玉节说的对,但好像又有些不对,只好点点头又不忍道:“可真的死了怎么办?”
萧玉节斜了她一眼道:“算他命大!死不了。”顿了顿,见杜潋衣利落的换了男装从后堂转出,萧玉节一通抢白道:“九华一代不如一代,偏生各个爱送死,你便有三头六臂能救几个?”
杜潋衣不愿和她顶嘴,倒是李若可趴在门边惊的喊了句道:“那道士要给人砍死啦!”
原是屠岩康似乎厌倦玩耍,稍稍动了真格的,封君海渐渐不支肩上被砍出长口子,血洒了一地,却还咬紧牙关苦苦抵挡,却也着实叫人佩服他意志。
杜潋衣立在门边一望,也是心惊,便见那封君海已经浑身染血,皮肉外翻伤势极为恐怖,若再不收手她似乎还有犹豫,忽而手中接过一样冰凉凉软腻腻的事物,萧玉节塞给她道:“早知道你本性难移,重出江湖必然演活了菩萨,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这人皮面具我问蛤蟆头陀要的,你易容带上了,封君海认不出你。”顿了顿道:“赶紧救完回来,别跟这些狼心狗肺的假正经扯上关系。”
杜潋衣接过面具,一时感激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有道:“玉儿,你带她们等一会儿。躲在这儿,千万别出去。”
萧玉节叹口气不理她,若她这时有武功,说不定一早冲出去一掌一个将这两个扫兴的混账王八蛋全毙了。
长街上,那屠岩康已经将封君海打的浑身是伤,见那道士硬气死活不肯吐露九华派其他人和法无天的去向,屠岩康也自恼火了起来,一吹口哨那马匹飞奔过来,他翻身上马放了兵刃却去除绳索套住封君海双腿,跟着哈哈一笑骑马往欲走。
黑马顿时在长街疯一般乱冲起来,封君海噗通倒地被拖着向前,伤口摩擦着地面一阵钻心剧痛,终是忍不住疼的喊出了声。他越是喊的大声,屠岩康越是高兴般拖着他走的越快,只拖的地面出现一条长长的血印子。
路过那绸缎庄时,忽而从里闪出一个身影,那拖着封君海的长绳猛的断裂。
“谁!”屠岩康瞪圆眼睛一把勒紧缰绳,定睛去看。
便见一普普通通的蓝衫人立在那封君海身前,身材中等,年纪稍青,一张焦黄面皮生的也不出众,丢在群堆里毫不起眼。杜潋衣并不回话,屠岩康却皱起眉头将她又打量了一番道:“哪里来的小儿,敢坏爷爷的事!识趣的滚开,不然便算你一个。”
杜潋衣还是不曾开口,只稍稍以内力震动剑身,那把锈迹斑斑不堪入目的烂剑嗡的一声,便如九霄龙吟直冲云霄,似要从天而降与妖魔一搏,声势异常震人。
那封君海瘫软在地,浑身流血已经神智颇为模糊,只口内含糊道:“这厮武艺高强少侠不要枉送性命我之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屠岩康行走江湖二十年,也算魔道成名人物里的一把好手,一套多魂神兵手练就的出神入化,他一路追踪而来志在必得,岂会因人而废?见这闯出的青年既陌生又武艺不凡,不禁压低眉头,嘴角狞笑道:“原来是个练家子,想和爷爷过几招。”一拍马背翻身而下,将马上兵器一一拿下。
这三人便在门外,李若可瞧的心惊小声道:“这人怎地一人使六样兵刃?这要如何使得?”
潇潇有些见识,是以比她冷静多了,向她解释道:“江湖魔道里,有些人武功很高,犯下许多事,又因性子古怪不愿加入门派,所以大家就只管他们叫恶人,百晓生将他们按武功和坏的程度排了名次,这纹身人又叫千手神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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