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掌门又什么仇人能出得起8万两黄金?中行烈与他素来没有仇怨,也不会惹这个麻烦。”
“说来说去,你倒说说是谁杀了人?”何君瑶至此算是明白,此人留在这里是来算笔旧账。
“这话不该问我。”萧玉节呵呵一笑,指着法无天道:“你该问问他。”
那法无天双目瞪圆,宛若要吃人般一头从小鬼中冲出,看着曹慧聪生生要把他活剥了一般,忽而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啊,好啊。你这老匹夫也有今天,你杀死曹掌门一家妻小,逼他说出七伤拳内功心法,可你怎么也没想到吧!能够医治七伤拳的圣药方子,却随着曹掌门永远埋在了地下!你越练越强,却也越练越伤!等你想续命已经迟了,你的儿子也随你走上这条路,药只剩一枚,救了你可救不了他!”
“法无天,你罪大恶极,满嘴胡言乱语。”那曹慧聪也轻轻笑起来。
他一笑,众人也只当法无天是失心疯了,哄笑起他来,谁也不信他口中所言,更有人笑骂他所编造也太幼稚。
法无天却淡淡道:“曹慧聪,你可认得我是谁?”
“你是谁?”曹慧聪笑的更加厉害,指着他道:“你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恶徒,为非作歹的打伞和尚法无天。”
法无天大笑一声,瞧着那些崆峒弟子,其中不乏有他小时候熟悉的门人,敞开僧袍,露出左肩,但见寸长一块皱巴巴的皮肤,上面为了掩盖这块伤痕纹了一条小龙。
“左全,这是你小时候与我打闹不小心打翻丫鬟的油灯,烫出的伤疤。娘亲为了逗我开心,说这是一条龙,刻意在上面纹了形状,叫我不要与你记仇。”法无天对着人群中一位弟子高声道。
那弟子听他提起,吸了口凉气,奔到近处仔细瞧瞧,心下疑惑又不敢认,仔细瞧他面容,他虽饱经风霜面容凶恶,但隐隐也是幼时五官,那弟子不由道:“你,你真是少爷?”
“不错,洒家出家前是有个俗名,就叫曹天元!乃是崆峒掌门之子!”法无天十几年怨气一朝吐出。
“荒唐!”曹慧聪脸色一变,对众人道:“我兄长若在世,得知儿子竟然是邪魔外道,也会再被你气死。”
“曹慧聪,要不是这些年为了躲避你追杀,我怎么落得如此境遇!”法无天当即只认道:“你无情无义杀害我父母,残害同门,当着天下英雄好汉的面,还有何话可说!你若还想狡辩,那我只管请问,身为崆峒掌门,缘何你没有七杀拳疗伤药方?你既然说我父亲诚心传授武艺,教了你武功,那他宅心仁厚,为何害你如今衰老至此?”
世所周知,那七杀拳向来一脉单传,拳药并举,不可能只传功不传药,否则与杀人无疑。
眼瞧众人窃窃私语,崆峒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有些不知所措。在场正派人士不论信与不信,都不好妄下结论,袁万里早对这匹夫不满已然信了几份,沉不住气道:“曹掌门,你快拿出证据堵住这恶贼的嘴,休要让我们被人当傻瓜。难道云鸢c水月两位师太为你断臂,我嵩山弟子为你送命都是我们瞎了眼吗?”
曹慧聪不言不语,沉着眉头道:“袁掌门,你这就信了这恶贼一面之词?”顿了顿,开口道:“我师兄死的冤枉,只来得及传我心法,还没有传我药方就在我外出之时,被人偷袭暗害跳崖而死,我赶回来已经迟了。这是门内皆知的事。法无天冒充我师兄之子,欺瞒众人这必定是这伙人的阴谋!”
又有几个好汉仍不相信他乃真凶附和道必是阴谋,请求无色捉拿法无天。
法无天再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单子道:“老匹夫,莫说谎。我曹家一脉相传的草药方子就在我这里。有了此药,你起码还能再活二十年!你儿子也不会步了你的后尘,有本事你我比一场,你能抢到手,洒家就认输给你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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